第163章 中忍(4k)
『带土—带土—
爬满青藤的崩塌岩洞里,旗木卡卡西两眼无神,徒手扒拉着长满湿滑苔藓的石块,向下挖掘到双手血肉模糊,终于在腥臭的石缝深处,挖到了血肉模糊的遗骸。
带土!』旗木卡卡西喜道。
腐烂的尸骸像是印在石缝堆里的血影,被雨后的阳光照到后,发出凄厉的惨叫,传出怨恨的声音:『为什麽不用你的雷切毁掉那块石头!卡卡西!为什麽!」
「不———.不———」旗木卡卡西脸色惨白,向后跌坐。
血影爬上他的脚踝,流经大腿,覆盖半边身躯,遮住左半边脸,裂开一个恐怖的笑容:『是时候让母亲复苏了———
旗木卡卡西的右边脸忽然也诡异地一笑:「你母亲不就在对面吗?
血影左脸一愣,果然看到对面,灰白色长发的大筒木辉夜的身影,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母亲辉夜竟然一边静静凝视着虚空之中互相纠缠的一对男女,一边自己轻轻解开...
这都什麽玩意儿?
吴羽在床上睁开眼,朝阳的光斑透过窗帘在脸庞上轻轻晃动。
他打个呵欠,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心道:『大半夜的在深层的精神世界提到的事情,居然这麽容易在梦里变成稀奇古怪的东西与纲手有关的黄色废料就不谈了。自己也是这青春活力爆棚的身体的「受害者」好不?与杂念斗争也是很辛苦的!
至于旗木卡卡西,没想到中忍考试之后不见他人影,原来是跑去查询关于当年神无毗桥任务的资料了。
也是,毕竟涉及一个开眼的宇智波,卡卡西在击败那几个岩隐忍者之后,他和琳,或者起码波风水门肯定会检查现场,寻找宇智波带土的遗体之类的」
以卡卡西当初的精神状态,恐怕还真没有太关注后续的任务报告。直到这次中忍考试,自己用他的左眼制作出成年人版本的宇智波带土,才吓了他一跳,知道有什麽地方不对。
也不知道老斑处理没处理现场?
吴羽这麽想看,警了眼床头放看的死神面具,摆摆手:「你先收看吧。但是别乱动啊。」
房间的空气里似乎传来淡淡一声哼,黑袖素手浮现,取走死神面具后又悄然隐去形迹。
吴羽洗漱的时候,耳朵微微一动,听到楼上走来走去反覆步的声音。他掏出「SS
纲」看了看忍者,要有骨气!
将卡收好,吴羽做了两人份的早餐,端到餐桌的时候,家里的门也刚好敲响了。
「没锁。」吴羽说。
「我进来—??」红色长发跃动,香探头探脑地进来,看到餐桌上摆着第二个人的早餐,眉开眼笑地凑过来,「给我做的吗?哇,好香!」
吴羽边吃边说:「想来蹭饭就直接下来,犹犹豫豫的干什麽?我还以为你挺爽快的呢!」
香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脑门上露出问号:「你感知到了?」
吴羽越发显得尖尖的耳朵动了动,看了她一眼。
「听到的?在楼下!」香吃了一惊,夸张地用筷子捂嘴,「那岂不是我在楼上做什麽你都可以听到?」
吴羽无语道:「我有那麽无聊吗?我还担心你动不动用神乐心眼观察楼下呢!」
香嘻嘻一笑,放下筷子,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吴羽清楚地听到她嗖地一声,从阳台翻身跳到楼上阳台,回到了她自己家中。
过了一会儿,香如法炮制,从三楼阳台翻身而入,风风火火地回来,呼啦坐回餐桌旁,好奇地问道:「我刚才回家说了一句话,你能听清吗?」
吴羽翻了个白眼,双手放慢速度,结了三个印。
刚才,香跑回她自己家,说的是「我想学土遁的遁地术!」
「记住印了吗?」吴羽问。
土遁潜行术,算是相当基础的土遁术了,但基础不代表简单,更不代表很弱,遁地术是个很广泛的土遁类别,从简单粗暴地耗费大量土遁性质的查克拉裹住全身遁入地下,到黑白绝那堪称与大地融为一体的秘术,都能算在这个大的范围之内。
香高兴地点头:「记住了!下次我就可以从天花板掉下来一一咻!直接下来蹭饭!
嘿嘿。」
吴羽心道:『别在不合适的时候突然掉下来才是——
吃完早餐,吴羽召唤出左玄水门与左玄玖辛奈。前者是为了去给日向宁次续上今日份的大木桶,后者是用来打发香去修炼。
「对了,」
吴羽看着换上暗部面具行头的两人,「如果被开启白眼的人扫到,是不是能看到你们面具下的真面目?」
两口子相视一眼,狸面具的「藻」笑道:「放心啦,皆和我会在面具上布置封印术,能够稍微阻隔白眼的透视。」
「为什麽是稍微?」香奇道。
狗面具的皆回答:「忍者的水平高下,其实就是查克拉的比拼。如果是瞳力高过我们封印术力量的白眼高手,应该是能够穿透这层阻隔的——」
以这两个人的身手,足以从自己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不被谁察觉。香的神乐心眼也可以保证能跟上他们。
吴羽收拾一番,关门离家,前往火影大楼。
「咚咚」
吴羽敲响火影室的门,没过多久里面传来纲手英气的沉稳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吴羽看到纲手坐在办公桌后,正拿着一份文件,与作为参谋的奈良鹿久低声交谈,抽空抬头看了一眼他后,随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透明包装袋里的中忍制服,也就是那套标准的一堆战术口袋的绿色马甲上衣。
袋子里除了中忍马甲,还挂着标签,印着吴羽的忍者编号。
以及一张复印文件,写着作为指导上忍的纲手的评语,简明扼要地写着「完全具备上忍级别的战斗能力」「建议培养方向:战斗部队·」
平平无奇嘛。
吴羽接过马甲袋,等了一会儿,奇怪道:「没啦?」
纲手说看话,抬眼看向他,似乎在说: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