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低沉的声音像在夜里撕裂空气。沐佐的黑瞳幽暗如深渊,却燃着灼灼火焰。仅仅一眼,就让关影疏心底发寒。
大手一扯,她被生生拉回来,狠狠压在床上,双腿被他粗暴推开,羞耻地摆成了大字型。
「躲什麽?」男人冷笑,唇角勾起森冷的弧度。那双眼里闪着狼的獠牙般的狠戾,冰冷丶残酷。
另一侧,萨谬尔仍旧语气和煦,蓝眸里却闪着掠夺的光:「沐,这可是女人。温柔点,你会吓到她。」
「我已经足够温柔。」沐佐声音压得低沉。
若她不是女人,在刚才紧紧夹腿的一瞬间,他早就扭断了她的骨头。
话音刚落,他再次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逼得雪白的腿根几乎被压断,羞耻到极致。
「啊——!」她哀鸣一声,眼泪从眼角滚落,颤抖得像一只被逼上绝境的奶猫,咪咪呜呜的抗议着,刺激狩猎者心中残虐因子。
「别挣扎。」沐佐冷冷俯视,声线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否则我很难对妳温柔。」倒不是他刻意如此,只是在这个没有雌性的世界,雄性习惯了斗争,温柔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本来就很陌生。
她浑身僵直,胸膛剧烈起伏,心底清楚: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下场。她想死,却在本能里疯狂地渴望活下去。
可活下去的代价,就是被这样践踏。
「求……求你们……放过我……」她颤抖着嗓音哀求,羞耻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萨谬尔笑了,绕到她身後,气息温热地贴在她耳边,低语却带着戏谑:「别怕,小东西。妳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叫萨谬尔·提里昂,联邦军的主帅,提里昂集团的总裁。这片废土上最富有的男人。」
「而他,是沐佐,奴隶头子,人类的管理者。」
他的手掌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狠捏了一把,低笑声灼烧着她的耳膜:「妳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妳知道吗?当然…..我也无从比较起,毕竟,妳是我看过,唯一一个女人……」
「不……不要……」她哭着摇头,声音颤抖。
「那妳呢?」萨谬尔故意轻声问,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像情人般低语:「告诉我妳的名字。」
关影疏浑身发抖,羞耻得咬紧牙关,闭着眼不肯回答。她不敢,甚至不想让这个恶魔知晓自己的名字。
「嗯?不说?」萨谬尔语气轻柔,手指却更狠地捻住她的乳尖,拧转。
「啊啊——!」她痛得尖叫出声,羞耻得全身颤抖,胸前的乳尖被他拧得红肿,硬得像要炸开。
「真是倔强。」萨谬尔笑声带着讥诮,腰间的巨物早已硬得骇人,隔着布料死死磨蹭在她臀缝上。那庞然之物异样坚硬,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细密的倒刺正窜动着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