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晦涩地低头认错,看来是真的知道怕了。
“嘁。”原徕啵哒一声抽身离开,表情嘲讽,“你那叫扫兴吗?你那叫脑子进水,把正常的生理感受当成洪水猛兽,你是什么受虐狂吗?”
“你那位,嗯,重要的对象如果知道你连做/爱的时候都在顾及着他的感受,你觉得他在地下会觉得高兴吗?他只会觉得你有病,强行带他玩阴阳三人行。”
余独白:“......”
这些话真是糙得过分了。
余独白艰难地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轻声道:“我不知道。”
原徕没再跟他聊这个,起身下床准备去喝口水。
双脚刚站在地上的时候,差点软了下去。
原徕:“......”
人果然还是不能太过放纵自己。
下次还是就到三点吧。
她若无其事地扭头看了眼余独白,发现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顿时暗中松了一口气。
原徕一边喝水,一边打开光讯表操作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她听见缓过劲的余独白下了地,噗通一声跪下了。
他一只手抓在床头柜上,正用后背对着原徕。
没有办法马上合起来的地方,一条鲜红隧道深不见底。
余独白大概是察觉到了她不加掩饰的目光,连忙跪在地上转了个身。
结果又将被嘬到严重肿大的两点暴露了出来。
原徕看着他手忙脚乱地遮住这里露那里,遮住那里露这里。
她虽然有点想笑,但最后还是选择给人家留了点面子:“浴室借你。”
“谢,谢谢原司令。”
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余独白,借着羞愤欲死的心情,猛地站起来一口气冲进了浴室里。
时间快到六点半的时候,余独白终于稳稳当当地走出来了。
水汽氤氲过后,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变得更醒目了些。
他将四散在地的衣服捡起来套上,等到准备系领带的时候,发现上面沾了不少可疑的东西,只能红着脸揉一揉塞兜里了。
“原司令,那我,回去了?”
“嗯,回去吧。”原徕没有抬头,“我给你推了个联系人,你回头加一下。”
“啊?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吗?”
“不是,是个心理医生。”
“为.....什么。”
“你就当做我不想半途再听见什么不配快乐的鬼话了。”原徕放下光讯表,临进浴室前又深深看了余独白一眼,“因为你过去的身份以及你的难处,我可以破例理解你一次,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余独白愣住。
原徕事后的态度很冷硬,连床上十分之一的温柔都没有。
可他听着这话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感到心酸。
“好的,原司令。”
原徕说完便进了浴室,并没有听见余独白这声呢喃般的回应。
同样的,她也没有看见,他举起左手注视了很久。
七点左右,余独白回到了商则的住所。
在房间里闭着眼休息片刻后,便到了要送商则上学的时候。
“喔,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走路姿势怪怪的。”
商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口问道。
余独白身体僵硬了一下,折中回答:“晚上没睡好。”
“哦,那你怎么还戴着手套啊?”
余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