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下流了?要不要看看更下流的?”
释如辞无话可说,红着脸就要往被窝里躲。
谁曾想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释如辞转身去开门,那张令他忌惮的脸冷不丁映入了眼帘。
是柳从今。
柳从今本是想回四楼的。
但途中光讯表忽然接收到了一条重要的讯息。
他看了一眼后,用嘴将黑手套漫不经心地咬了下来。
而后,拍摄了一张左手背上的花纹发送过去。
【L:放心,钓得死死的,每天都在求着我上床】
他这人一向喜欢说些半真半假的话,只要能够利己,那么无论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给对面人一个交待后,柳从今不由得考虑起这一周该挑哪天找原徕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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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那天做过了,只要在十四号之前做一次便能够将花纹延续下去,按理来说时间还挺宽裕的。
但那释如辞恰恰好要待一周时间,他总觉得可能会有变数。
想了想容错今天那副斗败的惨样,柳从今决定亲自试探试探释如辞的虚实。
他没有犹豫,回房间换了身哪哪都遮住,哪哪又都遮不住的性感睡衣后,直奔原徕的房间。
结果开门的人是释如辞。
柳从今不算意外,却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糟糕的扮相笑出了声。
释如辞没有生气,也没有惊动原徕。
他反手关上了门,面色沉静地看着柳从今。
第46章 心有点疼
“小释总的爱好还挺别致,平日里看着端庄,没想到还有孩子气的一面呢。”
柳从今环抱着双臂,意味深长的目光流转于释如辞的奶牛睡衣上,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嘲讽之意。
他慵懒而随性地站着,色调华丽的睡袍将那张妖冶风情的脸衬得越发光彩照人,也怪不得他敢上门挑衅。
释如辞听到这一席阴阳怪气的话并未动怒,而是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深夜敲门,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小释总这是在替谁问话呢?又是以何身份来问我啊?”
“你打扰到原徕休息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还是回去吧。”
“要紧事我当然有,但有些话我只会说给原司令一个人听。”柳从今装作无意地撩了下头发,将左手背上繁复美丽的花纹正面展现给释如辞看,“据我所知,原司令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单身状态,依照她的为人,若是真有了伴侣,定然不会瞒着外人的。”
“你不过是她口中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而已,却自顾自摆出一副正宫的嘴脸来赶人,是不是有点.....太过自以为是啦?”
柳从今不是傻子,他比那三个深陷局中的傻子看得更清楚一些。
什么最亲密的人,笑话,不过是因为不想摊上一段关系而给出的一句搪塞罢了。
原徕这人,最是无情了。
“柳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释如辞的目光在触及到花纹的那一刻,免不了被刺痛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得体的情绪,“我并未自居原徕伴侣的身份,我不过是得到了她的默许,来处理掉一个麻烦罢了。”
“麻烦?我吗?”柳从今低低笑出了声,眼底满是戏谑。
“你怎么比余独白还像她养的一条狗啊?余独白只要乖乖摇尾巴就能换点肉吃,而你嘛.....你一边替她忙前忙后,一边面对着她的床伴还得保持微笑,到头来却连个男朋友的身份都捞不着,说不定.....”
“嘶,你这身睡衣让我不由怀疑,你俩说不定连正经的床都没上过。”
释如辞顿住,周身气温猛地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