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如果真要离的话,叶翎早就拿着他出轨的证据撕破脸了。
按理来说,商成才应该还会再维持一段时间的体面才对。
他如此着急忙慌地要分家,看来是发现公司已经被叶翎由内到外都渗透个一干二净了。
他大抵是想着,只要将没有实权的叶翎剥除,公司迟早会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奈何叶翎不仅跟A区释家搭上了线,背后还站着一个牵线搭桥的原徕。
商成才本身背靠政方,能寻求的帮手也只有政方。
但原徕很早就打过招呼了,因此他不论让多大的利出来也没办法求得上头插手。
眼看着荣华富贵有易手的风险,嚣张了半辈子的商成才不慌不行.....但,这跟释如辞有什么关系?
“奈何我小姨丈离婚心切,得知我小姨被你护着,他便只能另辟蹊径。”柳从今看着原徕沉思的模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释如辞是不是已经预订好了十四号下午三点的船位,而他搭乘的飞船名称是否为HC297?”
原徕神色一凝,打开光讯表翻看了一下。
“看来没错了,我记性还真好。”柳从今得意扬眉,“知道这是我在哪里听来的吗?在天海噢。”
“他认定是你堵死了他所有的后路,直接找人查清楚释如辞的行程,准备雇佣一伙A区的流匪将他绑架,借此来威胁你放弃叶翎。”
原徕站在床尾,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她沉默不语地注视了柳从今片刻,而后转身就要走。
柳从今追了上去,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宝贝,我为今天晚上准备了那么多,你不能将我利用完就丢。”他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表情却很难看,“释如辞真的有重要到让你变得言而无信的地步吗?”
“言而无信?”原徕将这个词重复了一遍。
她扯开柳从今的手,转身神情讥讽地看着他:“这个词你应该用在自己身上。”
“宝贝,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你撒谎的能力还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原徕嗤笑一声,忽然动手撕扯掉柳从今轻薄的外套,“商成才的确是个蠢货不错,但他还不至于蠢到为了一个离婚去做违法犯罪的勾当,针对的人还是同为军.火大户的释家少爷,以及我。”
“像这种人习惯对着强权卑躬屈膝的人来说,挑战强权比让他直接杀了叶翎还难以接受。”
柳从今身上一冷,下意识想要伸手去遮挡,却被步步紧逼的原徕慢慢挤到了书桌前。
他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结果原徕直接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了下去。
“我有时候挺看不懂你,难道年纪上来了需求量也增加了?为了让我碰你还特意去调查了如辞的行程来圆谎,真是煞费苦心。”原徕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不含一丝温情,即便他张开嘴是那么的卖力,“除此之外还穿了身这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你真是有够下贱的。”
在亮堂堂的室内,她清晰可见艳红色的菱形网袜从他圆润的脚趾一路包裹到膝盖,膝盖处又连着一条深嵌入腿肉中的扁状红条,直直攀上纤细的腰肢缠绕缠绕了一圈,最后在腰窝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覆着漂亮薄肌的胸口还挂着一块渔网状的破烂布,每次上身朝下弯曲的时候都松松垮垮地垂落成吊床,不论是从正面看还是侧面看,双点都遮不住一丝半点,如同在叫嚣着让眼前人去采撷一般。
柳从今双手扶在原徕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