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艾兰乖巧点头,脸上绽放的笑容清纯又阳光,“徕徕,我想跟你做/爱。”
原徕麻了。
她叹息一声,惆怅拒绝:“不行。”
“亲亲也不行吗?”
“这个行。”
原徕不再给艾兰爆出虎狼之词的机会,抬起下巴就含住了他的嘴唇。
毒素的劲还没完全过去,她却能冷静地压制住肆虐的欲望,吻得缠绵悱恻,如和风细雨,声势虽不那么浩大,丝丝缕缕的温柔却黏得人骨头都酥了。
艾兰腰软得坐不住,趴在原徕身上小声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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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他湿透的眼眸几欲滴水,可怜巴巴地撒嗲道:“徕徕,真的不能做/爱吗?”
原徕舔了下被温暖气息浸染的唇,被欲望侵占的暗沉眼神像毒药一样,取人性命于瞬息间。
她骤然将艾兰压倒,穿着肃穆军装露出了个阴湿疯狂的表情来,张口就是:“能,做啊,为什么不做呢。”
艾兰心脏猛地漏跳一拍,被迷得眼睛都直了。
可随后原徕又补充了一句。
“既然兰兰想做,那我们就做,就算做完之后我马上死掉也没关系。”
艾兰呆住。
“徕徕,死掉,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现在跟你做/爱会死,死很惨那种。”原徕轻柔地擦拭掉他唇角的水渍后,猛地变脸去扒他裤子,“没事的,不就是死而已,来吧兰兰,我们开始做——”
“不做!不做不做不做!我不做/爱了!!”艾兰一脸惊恐地伸手抗拒,直接被吓哭了,“对,对不起徕徕,我不知道,我不要你死,我不做了,你别死......”
“真不做了?”
“真的,真的!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那倒没必要。”原徕情绪收放自如,坐起来将身上褶皱抚平后,又恢复成了一副严肃正经的军官模样。
瑟瑟发抖的艾兰扁了扁嘴,嗷嗷哭着扑向她。
他东摸摸西摸摸,无比担忧地问道:“徕徕,还好吗?你还会死吗?”
“没事没事,你别哭了。”原徕见他这眼泪哗哗的惨样有点想笑,但是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她必须得将刚才说的话给圆上,“等我好好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就不会死了,到时候你想和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快,回去休息!”艾兰一个激动,吹出了个老大的鼻涕泡出来。
原徕迅速低下头,不敢多看第二眼。
她强忍着笑,腹肌憋得硬邦邦,艰难伸长手抽了张纸给艾兰擦脸。
“行,那你快把眼泪擦干净,我先回去睡觉。”
艾兰没胆子再出声留人,只敢卑微地问:“你,你还来吗?”
“会的。”
“我会乖乖,等你的!”
原徕揉揉艾兰的脑袋,离开了艾尔森的家属院。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余独白还没睡。
“怎么还没休息。”
冷不丁听见原徕的声音,昏昏欲睡的余独白被吓了一跳。
他慌里慌张地站起来,干巴巴地回应道:“我,我在看其他连队的训练资料。”
“这种没多少学习价值的东西随便看看就行,不用那么认真。”原徕一边大步走近,一边将被小狗眼泪浸湿的军装外套脱下来,随手丢给了余独白,“天亮帮我送去洗洗。”
“好的老大。”余独白稳稳接住,冰凉坚硬的勋章落下时敲中了他的指骨。
“哦对了,等明天开完会正式敲定计划后,你就下连队去跟随训练,我会派人给你准备一间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