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成功抵御了虫族的入侵,全球上下大肆庆祝新生日的到来。
各区军人的英勇事迹被广为宣传,不少人家中都挂着一面军旗,以示敬重的同时也是为了祈求平安。
科技发展至今,稀奇古怪的迷信行为虽所剩无几,人类对外寄托信仰的习惯却始终不曾改变。
面对这一年一度的重大节日,一年到头忙得脚不沾地的释世安也难得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释如权从学校那边赶了回来,看到变成短发的释如辞后满脸惊奇地问道:“哥,你失恋啦?”
这几天不止一次被这么询问的释如辞:“......”
“没有,我只是单纯想换个发型而已,长头发太麻烦了。”他面不改色地撒谎。
“别装了,你留长发都快十年了,以前别人摸两下你都要生气,结果这段时间又是染头发又是剪头发的,你可别想随便找个破理由搪塞我。”释如权竖起两根手指头在眼睛前面来回晃着,半点面子都不给自家兄长留,“说吧,你是不是跟原徕姐吵架了?”
“没有。”
“你每次撒谎视线就飘忽。”
“释如权你烦不烦?”
“呵,你不说我就自己找原徕姐问去,”释如权鼓了鼓腮帮子,“肯定又是你这臭脾气先挑的事!”
她像安装了扩音器的苍蝇般围着释如辞嗡嗡吵闹,给对方气得青筋暴跳。
所幸释世安及时出现,用一个严肃的眼神阻止了一场兄妹自相残杀的惨案。
“妈,咱今天怎么过?什么时候去原姨她们家玩呀?”
释如权看到释世安后不敢再瞎闹腾了,问了句今天的安排。
“今年我们自己过节。”释世安优雅落座,端起刚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口。
“啥?不跟原姨她们一起吃饭了吗?我都三年多没见过原姨了,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
“原徕受伤了需要静养,近期不要去打扰她们。”
“什么!!!!”释如权猛地瞪大眼睛,也顾不上失落的情绪,像只急躁的潦草小狗一样围着释世安各种打转,“妈妈妈你快告诉我,原徕姐怎么受伤的?伤得重吗?需要我过去搭把手吗?”
刚准备上楼的释如辞,默默停住了脚步。
他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她从生日那天起就没离开过家,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受重伤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离开过家的?”
释世安和释如权齐刷刷看过来。
释如辞一僵,不自然道:“我猜的。”
“无论如何,这事是你们原姨和我说的,她断不会拿原徕的性命来跟我开玩笑。”释世安没有追问,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既然我说给你们听了,你们自己清楚就好,别对外人提起。”
“知道了妈......诶不是,你还没跟我说原徕姐她到底伤得重不重啊!”
“不好说,但应该是不会危及生命。”
“那还好,不对,这也不好,病痛就该全部远离原徕姐!”
“......”
释如辞安静听着她们的对话,心底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他转身就上了楼,似乎毫不关心原徕受伤的具体情况。
受伤?需要静养?不知道情况严重与否?无法面见他人?
释世安的话听起来怪异得很,逻辑上根本就说不过去。
她这副说一半藏一半的模样跟三年前敷衍释如辞时完全重叠,半点不在乎他人有多忧虑不安。
反正释如辞不是相信原徕真的受伤了。
她们大概率又是要关上门做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只是个不配拥有知情权的外人罢了。
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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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元499年2月10日。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遍了A区军事基地上下。
“你说什么!老大她执行任务受了重伤需要在家休养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