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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司黎明 陆西熙 4475 字 2天前

司讨公道时,电梯失灵掉落。他被送到医院救治,结果正赶上怀孕的老婆是值班的医生。她是临时替别人值急诊,却看到了丈夫死亡的惨状,怀着孕七个月早产,一尸两命。

唯一剩下的至亲,江修暮的外婆,是位老教师。即便失去了两个孩子,老人家也忍泪坚强地照看肺炎高烧的外孙。

一次夜晚回家取东西,不知道谁在楼梯上倒了油,走廊灯也坏了,老人家不幸从楼梯上摔倒,磕到了后脑。

还有原公司的两名核心技术骨干,一个失联下落不明,一个在办公室熬夜猝死。

一夜之间,原本蒸蒸日上的海城江家,家破人亡。只剩下一个四岁的男孩,高烧肺炎,被送到了小县城的福利院...说到这,金光誉嘴巴干渴,瞄了眼旁边。老路冷哼一声,给他喝了一口凉茶,让他继续说。

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金光誉看向椅子上的男人,他全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淡定得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金光誉讪讪地补了句,“其实,这事司家不做,也有别人会做。”

他们江家是被外资盯上了,就算司家拒绝,也会有张家李家。从商业角度讲,尔虞我诈,本来就是成王败寇。

整件事,司家只是利用了人情,可字都是江爱国自己签的,也没人逼他...甚至在明面上,所有查得到的手续与文件,司家与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关联。

司老爷子把事情算得滴水不漏,下手干干净净。即便是日后有心人想查,能查到的也是司家与江家是莫逆之交。

他说的和信上写的大差不差,只是比信上内容更细节。江修暮听完后,心绪却出奇得平静。

利益纷争,资.本无情,那些年他做的事情,和故事里的“外资”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他的方法更精妙,手段更高明,用合法快速、又残酷的方式完成了他个人的“原始积累”。后来,他陪着她回国,才逐渐收敛。

看着手上的黑色手套,江修暮眼也没抬,继续问他:“金邢是你的儿子?”

“不是。他是我收养的义子。我不能生。”金光誉说着,看了眼天上,阴云沉沉,可能要下雨了。

“要不咱们进屋里说?这云应该是大雨。”

“几个雨点能把你头砸破啊?”老路踢了他一脚,“少他妈废话,问你什么答什么!”

“哎呦。”金光誉揉了揉膝盖,忙道,“说说说,我都跟您说。”

“金邢是我的义子。但他没记事时就被我抱过来养,所以和我儿子也差不多。”

也是1987年,司荣鑫搭上了海城支行行长许傅,同时也上了他的贼船。

这件事,金光誉是陪着司老爷子全程参与的,那段时间,钱对他们来说,真得只是个数字。

钞.票摸多了,手都是臭的。

那一年,司杰礼才刚满十八岁,金邢则是二十岁。

就算是一起长大,但两人性格不对付,金邢也没有司杰礼那个脑子。他没考上大学,又想被司老爷子重视,主动参与了这件事,成立了开源公司,做了公司法人。

为了保护,也是为了给司家血脉留后路,司老爷子没跟司杰礼透漏过半点口风。

毕竟这事不是简单的商业争斗,是真会掉脑袋的。

他们两个老的都小心翼翼,天天脑袋悬在裤腰带上。金邢初生牛犊不怕虎,陪着他们国内外走了几趟,纸醉金迷体验过后,对于这件事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完全上了“正轨”,司老爷子索性放手,就让他去干,干得好,还会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