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轮到一直在旁边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基尔了。没错,她的伤口还没有进行过处理。
其实,在看到医生向自己走来的时候
,基尔是有点害怕的。她肩膀上的枪伤经过一下午,现在都已经麻木了。也就是说,不太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可如果进行无麻//醉的创口处理?基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在,奥尔加开了金口,允许医生为基尔使用麻//醉。
基尔闻言,悄悄松了一口气,可一旁的松田阵平确实瞪大了眼睛,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看向奥尔加,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不是。这家伙不是最喜欢她的零零了吗?她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折磨喜欢的人?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一想到这儿,松田阵平也不由得像半分钟前的基尔一样打了个寒颤。同时,回过头去,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还躺在床上、模样凄惨的降谷零。
零零啊,你……自己保重。
降谷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此刻却也没精力追究。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医生甚至还没有帮基尔处理完伤口的时候,降谷零就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期间许是拉扯到了伤处,又免不了一阵无声的抽气。
松田阵平看得也是直抽气,赶紧上前去扶他:“你干嘛?诶呦!快躺下快躺下,看看看看,血又渗出来了。”
降谷零却没有搭理他,而是拿出了手机,低头看去。
而后,他试图下床:“我还有事。”
松田阵平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虽然琴酒没有打降谷零的要害,但毕竟是挨了三发子弹,但进行了无麻//醉的清创手术……他不得不佩服自己老朋友的毅力。
但是——
松田阵平又看向奥尔加的方向。她不拦着吗?
却见奥尔加突然站起身来,朝降谷零的方向走了过来。
完了完了。在松田阵平的心中,奥尔加的形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虐待狂加控制狂,他一瞬间已经脑补出了降谷零在奥尔加手中的十几种惨状。
可松田阵平预料中的惨剧并没有发生。奥尔加只是很平静地走过来,很平静地伸出口袋中的那只手,很平静地将什么东西递给了降谷零。
那是一张纸,大约A5大小。匆匆一眼间,松田阵平依稀瞥见那纸上是一幅肖像画。那是张属于女性的脸,扎着低马尾,额头右侧附近留有两蹙刘海,一缕弯折,一缕竖直。
“你大概已经知道她的长相了,但——以防万一。”
她就这么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微微弯下腰,将那张画着肖像的纸塞进降谷零的口袋里,而后双手插兜,就要转身离开:
“还有,直接杀掉是最保险的。当然,在最后一刻之前,你一定不会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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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试图活捉库拉索,以得到组织更多的情报吧。
奥尔加的语气非常平静,情绪稳定地甚至不像是她本人。松田阵平觉得她现在太正常,可降谷零知道,现在的奥尔加几乎处于爆发的边缘,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他忽略了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