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乖巧顺从地接纳,他便是野蛮霸道地掠夺,看架势恨不得将怀里的小美人生吞活剥。
刚才还只是试探着,解开了领口,现在就毫不客气,直接用力扯掉。
听到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安诺人都傻了,赶紧捶了陆昀延好几下。
有病吧!
撕衣服干什么!
衣服做错了什么!
他很喜欢这件衣服的啊!
等会儿一定要让陆昀延向他的衣服道歉!
但心里的吐槽都蹦出了这么多句,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分毫未远离,陆昀延将人抱得很紧。
非发情期时的标记会有点疼。
因为平时身体不会分泌任何用来稀释疼痛的物质,这种皮肤被外物破开,活生生嵌入血肉的痛处,只能清醒着承受。
但依旧有很多情侣热衷于在这种时期标记。
因为总得来说,伤口不大,疼痛能忍,并且能让他们更清晰地感受过程中的每个细节。
好像为对方承受这份痛楚,也能成为一种“爱的证明”。
陆昀延目标明确,动作迅速,安诺还陷在亲吻的黏糊中迷迷糊糊着,突然就感受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好像被小鹦鹉的尖喙狠狠啄了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陆昀延已经进入主题,对准他的腺体下口了。
能忍,但真的很痛。
说实话,这股刺痛蔓延全身时,安诺只想一脚把陆昀延蹬开。
可前几秒,身体完全是麻痹僵直的,好像被什么大型猛兽咬断了脊椎,还活着,就是动不了,只有痛,浑身的安全感都在急速流逝。
安诺慌张到想落泪。
排斥仍是生物本能的第一选择。
但陆昀延抱得很紧很紧,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安诺,标记的决心固执而坚定。
实际不过十几秒,可在疼痛的纠缠下,每秒都变得漫长难捱。
安诺还是哭了出来,凭着本能挣扎:“不行不行,我后悔了,我不要了……”
可哪还来得及。
到这一刻,便是陆昀延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如果将标记比喻成一场alpha对omega的掠夺,那omega绝非只有全面承受,而毫无抵抗的份。
在alpha掠夺的同时,omega也会对alpha进行反向入侵。
专属于omega的腺液会顺着犬牙进入alpha的皮肤黏膜,直至被全部吸收。
从此往后,陆昀延会彻底记住安诺的信息素,并只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
其他任何omega的信息素都再起不了诱惑。
尤其是在易感期,再高傲难驯的alpha都将成为信息素的囚徒,只能卑微祈求他的omega给予救赎。
作为alpha,在这瞬间也会排斥,身体理所当然拒绝这种入侵。
可嵌入的犬牙就像被吸盘牢牢吸住,无法动弹,局面也不归陆昀延控制了。
直至这十几秒过去,等到完整的标记终于结束。
安诺连呼吸都是颤着的,几乎要破碎的,生理性泪水不停扑簌往下落。
原来被标记是这种感觉。
尖锐的刺痛感过去后,创口开始变得有些酥酥麻麻。
能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在不断渗入,飞速流转全身,心脏像漂浮在了空中,咚咚跳跃加速。
浑身控制不住地发热,皮肤下的血液循环加速了流动,可指尖却是冰凉的,发软的,颤抖的。
身体各处有各处的感受,各不相同,割裂而又总体和谐。
很怪异很微妙。
额头浮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过了很久,安诺才听到陆昀延的声音:“……还好吗?很痛吗?”
“……”
安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