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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美人太过飘逸,虽有柔弱易碎之感,可却又仿佛天生就与世人带着疏离,别说冒昧贪心的沾染,就算是单纯想一想,都像是对美人的玷污。

但人又总是带着贪欲,即便明知天上皎月不配触及,却又总是忍不住徒生妄想。

“我叫陆峄,今年21岁,家就是A市的……”他小心翼翼地介绍自己,手心中的刺痛告诫着自己要理智一些,可却又忍不住恨不得将自己的家底都说出来。

他好像也没别的优点……陆峄心中一慌,现下竟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更别提刚才敲门时他还用足了力道,也不知会不会惹得箬箬不喜。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上次雨中帮了箬箬一把。可他又想到当时因为不喜箬箬,故意在借伞时浪费时间,心中混乱难堪。

箬箬勾起客气的微笑,道,“我叫白箬箬,谢谢你上次帮我借伞送我回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慢腾腾地用一次性纸杯给陆峄倒了杯水。

这还是她新学到的礼仪,客人来了,要给客人倒一杯水,即使人家不喝。

不仅如此,她这段时间还静下心来看了许多书。既是为了试图纠正她隐隐约约不正的“潜意识”,也是为了未来的生活。她想努力活下去,就不能只做一个只活在医院城堡中的人。

“我知道……”

“嗯?”箬箬表示疑问。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没关系。”能将她送回来,他不知道有多荣幸。

陆峄红着脸,接过箬箬递过来的纸杯。

箬箬住的病房不算小,里面除了一张床和桌子,没别的大家具,可就这样一间空旷的病房,却让陆峄感觉到了燥热。

他在同女生交流上实在不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嘴唇微微动了几次,总是想找话题又总觉得不合适。

箬箬更不是一个会主动找话题的人,从前她还执着于父母的陪伴,可醒来后便是连父母的陪伴也不再想念了。当然即便她想念也不可能得到了,毕竟她的父母早已化作两捧骨灰。

她前两天去祭拜了他们一次,没有落泪,也没有痛苦,如今的她也更享受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慢慢翻看着各种书本也好,细细品味着温热清水也罢,未尝不是一种快乐。

只是陆峄在这里却坐立不安,又不舍得离开,只能努力试图没话找话。转头看到一本他曾经看过的诗集放在病床旁边,立马试图由此展开话题。

他太过急于表现自己,原本暂时不想让箬箬知道自己是A大的学生,也在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中脱口而出。

“A大?你是A大的?这么巧?”

侃侃而谈的陆峄一下子僵住了,只能犹犹豫豫“嗯”了一声。

反应过来后装傻询问,“怎么了?”

“我有个朋友好像是A大毕业的,我姐姐似乎也在A大。”这还是她同夏裴之认识后才记住的,从前白家人并不希望她知晓太多的东西。

十岁以前还好,无论是读书认字白父白母都一视同仁,在教育两个女儿上花了大心思。可在箬箬十岁时医生近乎给判了死刑之后,在白家,她也同样似乎被判了死刑。请了个极好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