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刚才那人的手虽然黑黢黢的,但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细了。
要知道,既然是干活,尤其是那人这样粗糙的体力活,手上黑是正常的,但这样细,一点皱纹和茧子都没有,的确是非常奇怪。
齐瑞风从听到箬箬的喊话时就慌了神。
他从未见过这女子,怎么就能一眼被他道明身份?要知道,他可是差点就将老六也骗过去了,怎么就偏偏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至于说画像简直是无稽之谈!即便是最高明的画师,也不可能原封不动的画出他的模样。
更何况那张他被通缉的图他也不是没有看过,唯一的共同点只能说都是个人,若是再说,就是图上把他眼下的一颗痣点的栩栩如生。
可他那可颗眼下的痣也都做了处理,身上所有容易能够被人分辨出来的特征,他都进行了伪装。齐瑞风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箬箬自己却是知道的。
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
他得意起来的小动作,箬箬无法忘记。她上辈子被杀之前,他就是这样,分毫不差。
齐瑞风反应也很快,下意识的他就想拿箬箬作威胁,即便他觉得这种普通人的一条贱命恐怕威胁不了来捉拿他的人,但他依旧朝箬箬伸出了手。到底是坐在马车里的女子,总比驾车的车夫要来的好控制一些。
要不是这马车一看就跑不快,他恐怕早就夺车而去了。
只是齐瑞奕和慕容柏,甚至南徐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南徐,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太监,可一出手就让人很惊讶了,他的身手丝毫不逊于从小就习武的齐瑞风。想要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箬箬,凭齐瑞风的本事怕还是不够。
等拿住齐瑞风后,齐瑞奕才颇为感激的看向箬箬和南徐,“多谢两位出手机敏,否则,怕是又要被他逃了。”
慕容柏却在一边神情极其不自在,看看箬箬,又看看刚才驾马车的人。
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住了。
箬箬的身份他绝对不能在现在说出,否则,怕是会有些麻烦事轮到她身上。
可不吐不快,慕容柏非常不理解这位南公公是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将她带出来的。
按理来说,教坊司内该遵守的规矩,南公公应该比他更加熟记于心才是!
他无声盯着箬箬眼中带着疑惑。
箬箬在看到慕容柏的时候就慌了神,只是碍于礼节,又不得不出来。
“不知姑娘和这位公子家在何处,两位立下大功,等回头衙门那边自然是该有奖赏的。”齐瑞奕问到。
这话一出,将旁边的三人都吓了一跳,南徐连忙表示都是合法百姓应该做的,无需什么奖赏。
箬箬冲动过后也升起后怕,连连点头。不过她怕的不是齐瑞奕而是一边的慕容柏,毕竟她是什么地方的,慕容柏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刚才只顾着想到那人是上辈子害了她的四皇子,却根本没注意到骑着马的几人中就有慕容柏的存在,否则她势必不会如此冲动。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一直等南徐驱车计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