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周宴打个酒嗝,“你再这样,下次我看到什么都不告诉你了。”
“不用告诉我。”傅洲道。
周宴踢了他一脚,起身出了门。
半晌后回来,一脸雀跃,“猜我看到谁了?”
傅洲倚着沙发,淡声说:“不猜。”
周宴:“真不猜?那你可别后悔。”
傅洲没理会。
周宴:“把你新买的车子借我开几天,我就告诉你。”
傅洲:“不借。”
“真没劲。”周宴笑嘻嘻说,“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看到商梓怡了。”
傅洲抬眸,“嗯?”
周宴:“不是不感兴趣吗?你嗯什么。”
“在哪?”
“隔壁呀,两人喝了不少呢。”周宴把偷听来的秘密告诉给傅洲,“我还听到她和范家那位说怀孕什么的。”
下一秒,周宴发出鸭叫声,“诶诶诶,松手,松手。”
傅洲正扯着他衣领,所有的端庄雅正荡然无存,看上去很急,“你说什么?”
周宴一阵咳,“我刚听她们说…怀孕。”
傅洲闻言松开了手,随后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推开隔壁包房的门,除了倾倒的酒瓶什么也没有。
“人呢?”他问侍者。
侍者说:“刚走。”
傅洲追了出去,一路追到了外面,什么也没看到。
他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大口喘息,手机响起,他折回去。
须臾,有车子从前方驶过。
范雪问商梓怡,“约的是明天吗?”
商梓怡回:“嗯。”
“那行,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好。”
……
眼皮到了家还在跳,商梓怡想尽了办法都不管用,最后她干脆不管了,躺床上摸着肚子发呆。
不知道里面的小家伙是男还是女?
长得像他还是像她?
看样子应该不是个闹腾的孩子。
明天打掉的时候,会察觉出痛吗?
会哭吗?
不对,他们现在只是颗小豆芽,根本不可能哭。
那应该也会难过吧?
商梓怡翻了个身,继续想,要不要留下呢?
可她不敢保证能做好单亲妈妈,万一生出来不能给他幸福怎么办?
有人说过,其实不生孩子也是对孩子的一种负责。
还是算了,打掉吧。
……
第二天天气很不好,下着雨。
商梓怡最讨厌雨天出门,她给医院打去电话,问预约的手术可不可以推迟,私立医院就这点好,服务态度超赞,查了下回复:“可以推迟,但不能太久。”
商梓怡:“后天吧,后天我去。”
虽然下着雨,可她也没闲着,又扯了几束花,还是双数单数持平。
她还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