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周夫人还不消停又告知了几个傅家的亲戚,就这样,一上午的功夫,传遍了。
消息出来,说什么的都有。
夸郎才女貌的。
夸天作之合的。
夸前世姻缘的。
有夸的就得有诟病的。
有些看不惯商家或者是傅家的人便趁此机会酸起来,有鼻子有眼的说着没影的事。
商梓怡在商场听到的那些,就属于没影的。
还有其他一些,有被傅老爷子听到当即驳斥回去的,也有被傅洲听到,训斥一通的。
“周宴?”商梓怡的长发被霞光衬得潋滟丛生,脸颊也衬得格外莹润光泽,眨眨眼,“他干嘛乱讲?”
“他跟我讲电话时无意中被家里长辈听了去。”傅洲说,“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又不是你做的,你道什么歉。”商梓怡的气焰顿时小了,贝齿咬咬唇,“你家里是不是都知道了?”
傅洲:“嗯。”
“他们什么意见?”商梓怡看上去挺轻松,其实心里有些许慌,其他长辈如何没关系,但傅家人的意见还是挺重要的。
“你在担心?”傅洲问。
商梓怡这人呢,作的时候是真作,嘴硬的时候也是真嘴硬,“我担心什么,我才没有。”
她轻声嘀咕,“我又不是非要嫁你。”
其他话傅洲当做没听到,但最后一句,让他蹙起眉,“你不嫁我要嫁谁?嗯?”
“京北这么多青年才俊,我嫁谁不行。”商梓怡眼光不是一般的挑,她要真看得上那些纨绔也就不会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反正不用非得是你。”
傅洲睨着她,抬脚逼近再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他说:“你选择的对象很多,但我没有,我只娶你。”
商梓怡:“……”
距离太近,呼吸都被夺了,商梓怡脸颊上染了一层浓郁的红晕,胸前起伏不定,好似刚长跑完,“你、你别靠这么近。”
她伸手推他。
傅洲没动,手臂垂在身体两侧,身体微倾了些,深邃眼眸里沁着笑意,“那晚我们比现在的距离还近,你可没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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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喝醉了。”她嗲声说,“不算数。”
“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傅洲不急不恼道。
什么始乱终弃,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好不好。
“乱用词语。”商梓怡忍着心悸,抬眸,“你跟每个女人都这样?”
“我要说是呢。”傅洲问,“你是会踢我还是会挠我?”
那晚,她挠了他,后背上都是深浅不一的指痕。
醒来后,手指头都是酸的。
当然,她不会在眼下提及,佯装生气说:“无赖,不跟你讲了。”
她转身要走,傅洲伸手拦住,商梓怡转过身子,“你这人,你怎么——”
傅洲没等她说完,单膝跪到地上,又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红色绒盒,打开,是一枚钻戒。
戒指在霞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商梓怡瞪大眼睛,唇动了好久才发出声音,“你这是做什么?”
傅洲举起戒指,温声说:“梓怡,嫁给我。”
她说要求婚,他准备了。
他说过,她要的,他都会给。
商梓怡眼睫一阵狂颤,“你你你……”
“嫁给我。”他说。
商梓怡朝左右看了眼,生怕有邻居会路过,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