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她锁骨上,那里的痕迹清晰可见,昨晚兴头浓时没控制好力度,早知道如此,应该轻些。
不过,小姑娘不罚一罚,会更没轻重。
他手指若有似无拂过她侧颈,神色难辨,尾音拉长,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你说呢?”
他手指好像带着电一样,落下的那刹,商梓怡情不自禁战栗了一下。
她缩着脖子避开那抹滚烫的热意,颤着眼睫道:“别碰……痒。”
她从小到大最怕痒了。
傅洲怕她摔,手下意识挡在她脑后,“不罚也可以,记得听话。”
“知道啦。”商梓怡不情不愿道。
傅洲找来电吹风,站在商梓怡身后一下一下吹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给人吹,动作娴熟地让人起疑。
电吹风停止工作,商梓怡问出心中疑惑,转头,说:“除了我以为你还给谁吹过?”
不管是什么,她都要独一无二的,做不了那个唯一,她情愿不要。
其他如此,爱情更是。
“嗯,不是第一次吹,之间经常做。”傅洲轻飘飘道。
商梓怡站起身,推了他一把,不开心道:“拿开你的脏手。”
摸过其他女人头发的手都是脏手,她不要!
傅洲勾了勾唇,摁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见她执意要起,加重了些力道,“还没好,别动。”
商梓怡才不要他吹,执意要起来,“别碰我。”
傅洲放下电吹风,两只手都攀上她肩膀,身体前倾,薄唇几乎要贴上她耳畔,温声道:“除了你外,我还给大黄吹过。”
“大黄?什么大黄?”商梓怡秀眉拧到了一起。
“爷爷养的那只二哈,叫大黄。”傅洲说。
商梓怡:“……”
商梓怡哪里知道他说的不是第一次指的是狗,扭头去看他,发现他在笑,又抬手捶他胸口一下。
“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捉弄她。
傅洲一直都知道她很
好玩,逗弄下来越发确定了这个想法,想来以后的生活不会太无趣。
轻笑:“你看出来了。”
“……”商梓怡大窘,贝齿咬咬唇,“坏死啦。”
谁说他清冷禁欲不解风情高傲无趣的,他分明坏的过分。
“吹不吹?”傅洲问。
“吹!”商梓怡梗着脖子不服输道,“吹不好,我再也不理你。”
“放心,一定能吹好。”傅洲再次打开电吹风,修长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温柔的为她吹拂。
镜子中的女人脸色渐渐变红,脸颊上映出一团红,明明热的是头,可她的心似乎也被一团热意拢着。
说不出什么感受。 W?a?n?g?阯?F?a?布?Y?e?ī????ǔ?????n????0?Ⅱ????.??????
只觉跳动得很快。
*
商梓怡在人前一向乖巧,尤其是长辈面前,傅老爷子每次见她都会赞不绝口。
“梓怡这孩子我越看越喜欢,阿洲,你可不许欺负她。”
傅洲揽着商梓怡的肩膀,淡笑道:“爷爷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她。”
商梓怡也帮腔,“爷爷不用担心,阿洲不会欺负我的。”
对视一眼,随后又收回视线。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傅老爷子当即看穿了傅洲的内心,笑的有些耐人寻味,“商丫头,要是阿洲惹你生气你记得告诉爷爷,爷爷替你教训他。”
商梓怡甜甜说:“好。”
“对了,聘礼都准备好了,阿洲你带梓怡去看看,缺什么赶快补上。”老爷子交代道。
“嗯,好。”傅洲牵上商梓怡的手,两人去了偏厅,聘礼都在偏厅,满满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