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气,问:“除了我以为你还背过哪些人?”
“尤其是女人。”
傅洲勾了勾唇角,“很多。”
“什么?”商梓怡一听不乐意了,挣扎着要下来,“我不要你背了,哼。”
傅洲笑笑,“傻瓜,骗你的,我只背过你。”
“真的?”
“嗯。”
商梓怡捏捏他耳垂,“算你识相。”
傅洲被她捏痒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又勾魂摄
魄的低沉嗓音唤了声:“老婆。”
商梓怡心一颤,“干嘛?”
“再捏一下。”他说,“捏我耳朵。”
商梓怡噘嘴照做,随后说:“你好烦。”
傅洲:“还要捏。”
每次她捏他,都会给了他带来异样感,身体某处像是被冲击着,那种难言的快感让他心悦。
“不要。”商梓怡嘴里拒绝,手指听话的去捏。
傅洲:“咱们在这边的酒店住下。”
“那行李怎么办?”
“让他们送过来。”
开的总统套房,澡都没洗,傅洲便抵着商梓怡亲起来,他亲的实在太凶了,商梓怡都要不能呼吸了,她轻喘,“慢点,注意宝宝。”
“好。”傅洲放轻了力度,但还是亲的很凶很用力,“捏我,听话,快捏我。”
商梓怡捏住他耳垂,这才发现他耳垂滚烫,好似要化掉似的。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她颤着眼睫道。
“你也没洗,一起。”傅洲打横抱起她,两人从卧室亲到了浴室,门都没关便纠缠起来。
在商梓怡的认知中,傅洲是清冷禁欲刻板的男人,可这次蜜月旅行让她彻底改观。
他是狼,是虎,是雄狮。
分分钟想把她拆入腹中。
真不知道那些不实的流言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他哪里禁欲了。
分明狗的很。
傅洲不知道商梓怡对他的评价,他扣住她后颈和她调换了个位置,后背贴上墙砖,凉意袭来,但同他身体里的火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瞬间被侵袭,连墙砖都是滚烫的。
“老婆,爱我。”
他说。
商梓怡意识涣散,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哭唧唧,“……我不会。”
“亲我。”他诱哄,“亲我喉结。”
商梓怡抬高头,吻上他喉结,灼热的触感让她战栗不已,站不稳,扑进了他怀里。
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傅、傅……”
“叫老公。”
“老公……”
商梓怡仿若水做的,轻轻一掐便滴出了水,眼底泪汪汪,带着哭音低吟。
“真坏,坏死啦。”
傅洲承认自己很坏,但……他还可以更坏。
*
翌日,商梓怡还在睡梦中便被抱上了私人飞机,还是来之前乘坐的那架,舱内的摆设变了些许。
上次来,床上铺的是乳白色的床单,这次换成了大海般的蓝色。
商梓怡有种在海面上畅游的感觉。
傅洲在一旁陪着她,见她醒来停止工作,递上牛奶,“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