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见他了。”
范雪离家出走了,怕家里人担心,她没回娘家而是去了酒店,一住就是一周。
期间周宴也没和她联系,两人就那么绷着。
商梓怡见不太妙,私下里和傅洲商量,让他劝劝。
傅洲把她抱坐到腿上,亲亲她脸颊,又亲亲她唇,告诉她:“别人夫妻间的事咱们不好管,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话虽如此,但商梓怡还是担心,撒娇:“你就帮忙去劝劝呗,就当帮我的忙呢。”
“帮你?”傅洲轻轻揽着她,“可以,但——”
“什么?”
“我不能白帮,你得奖励我。”
提到奖励,商梓怡想起了那晚,他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她,那夜他坏极了,欺负了她很久。
她要退礼物,他也不同意。
非要她悉数收下。
礼物太大,哪里好收,她瑟缩着拒绝,他轻哄,“乖,你可以。”
嘴里说着荤话,礼物送了一次又一次。
商梓怡回忆到高潮处脸颊上染了红晕,捶了下他胸口,嗲声说:“流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傅洲挑起她下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气息不稳道,“上次我给了你奖励,这次你给我。”
商梓怡可没那样的“礼物”给他,胳膊搭他肩上,“你想要什么奖励?”
傅洲隔着衣服揉了把她的腰肢,“跟我一起洗澡。”
他最近不可言说的癖好越发多了,上次是陪他一起看电影,这次是陪他一起洗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
“真的只是洗澡?”
“嗯,只是洗澡。”
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商梓怡差点真信了,但她知道根本不可能,这人那么坏,才不会轻易放过欺负她的机会。
“昨天产检医生说要注意,不可纵欲过度。”
“放心,不会过度。”傅洲含住她耳垂,“会适可而止。”
商梓怡怀孕月份愈大,对那方面的需求似乎也大了很多,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还单单是她。
“你说的适可而止。”
“嗯,我说的适可而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讲的好,触碰上后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饶是傅洲再清冷禁欲不近女色,接触到商梓怡娇软的肌肤后,也便的欲罢不能。
“适可而止”成了“反复磋磨”。
商梓怡捶着他胸口说他无赖,不讲信用。
傅洲百口莫辩,因为这次确实是他失言在先,不过他可以解释,因为她实在太美好了。
美好到让他的理智决堤,生生被情欲掌控住。
“老婆,你别……”他喘息道。
商梓怡仅有的力气都在手上,用捶了他胸口一下,“你刚怎么答应我的?”
“我的错。”傅洲额头上布满汗珠,解释,“但这不能怪我,因为因为你太香了。”
“都是你勾的我。”
商梓怡听后手上力道更重了,“明明是你的错,还倒打一耙,坏死啦。”
嘴里说着他坏,还是因为他的举动喜极而涕。
傅洲亲亲她发顶,“老婆,喜欢吗?”
商梓怡推开他,战栗说:“不喜欢。”
傅洲没生气,因为他知道商梓怡喜欢说反话,不喜欢就是非常喜欢。
“下次还来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