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脸红的问题上过多阐述,商梓怡转移话题,“对了,你刚要说什么?”
“哦,是傅氏集团的事,你听说了吗?”范雪道。
“什么事?”
“傅氏集团刚刚收购了岑海公司。”
“嗯?真的?”
饶是商梓怡对生意不精,也听过一些,岑海公司是新兴之秀,主攻人工智能,之前好多公司投出橄榄枝想高价收购都没能如愿。
没记错的话商氏也想收购来着,谈了几次,没成功。
岑海老板也是个另类的人,对金钱不看重,更看重感觉,说要看缘分。
这个缘分就有些奇妙了,是以,没有一家公司能谈拢。
“当然是真的了。”范雪竖起大拇指,“你老公真厉害。”
商梓怡就着吸管喝了口鲜果汁,与有荣焉说:“我选的男人当然厉害了。”
她自豪的样子惹的范雪轻笑出声,“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人执意不嫁呢,还说要逃跑。”
都是老黄历了,商梓怡推了她手腕一把,嗲声说:“都多久的事了还提,以后不许提。”
“好,不提。”范雪挑挑眉,“对了,前几天我和KG主唱联系上了,还约着一起用餐,你去不去?”
“……”商梓怡有些心动,但想起某人吃醋的样子,摇摇头,“还是算了。”
“怎么?怕你老公吃醋呀?”
“嗯,怕。”
没人知道傅洲吃醋的样子有多可怕,一直缠着她闹,直到她求饶。
上次,她就看了场演出,好几晚没好好休息,差点累死。
她怕万一真赴约,回头她这手要残。
“不了不了。”商梓怡摇头,“以后我都不要去。”
“不是吧,你老公真生气了?”
“周宴没生气吗?”
“有,但只是一点点。”偶尔,范雪会觉得,周宴对她的感情其实不如她对他。
若是用分数衡量的话,十分满分,周宴对她的喜欢最多五分。
她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因为这五分的喜欢而嫁人。
可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再来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顺其自然吧。
商梓怡见她情绪低落,拍拍她的手,宽慰道:“周宴就是小孩子心性,等时间再久些,他肯定会更喜欢你。”
范雪勾唇笑了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但她不会强求。
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话,就放手。
从咖啡店出来,她们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好多婴儿用品。
需要男士表现的机会到了,傅洲先来的,然后是周宴。
商梓怡上了傅洲的车,范雪上了周宴的车。
车上,商梓怡撒娇,“腿疼。”
傅洲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轻轻揉捏,“力道怎么样,还可以吗?”
商梓怡边吃水果边指挥,“力气有些小,再大些。”
“这样呢?”
“还是小些吧,疼了。”
傅洲照做,“这样呢?”
“有些太小了。”商梓怡轻抬下颌,“再大一点点就好。”
就这样,傅洲在她的指挥下,一会儿加大力度一会儿收紧力度,路上几乎没停。
看下车时商梓怡终于逗弄够了,收回腿,“可以了。”
傅洲任她作了一路,现在该收回些利息了,攫住她下巴,“刚是故意的吧?”
商梓怡一双鹿眼眨呀眨,佯装听不懂,“什么故意的?人家才没有。”
“一直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