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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甚至是能以一敌百。

要不然的话——

冒顿的眼睛眯了眯——秦军内部必然藏着极度强大又危险的兵器,这种可怕的兵器杀伤力极大,只要一在战场上出现能够瞬间碾压所有的敌人,故而越人才会败的如此迅速。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世界上真的会有这般神奇的兵器吗?

冒顿打心眼里是不太敢信的,先前他曾偶然听过秦人们说了一句,说秦始皇腰间配戴着的那柄六尺长剑是秦王室内流传了好几百年的宝剑,宝剑似乎是很多年前的铸剑大师从天外陨石内提炼出来的珍贵金属,用这稀缺金属打造出来的宝剑锋锐程度能达到削铁如泥的地步。

但如此宝贵的兵器也只是堪堪作为象征在历代秦王手中一代一代传递罢了,总归不可能秦军内部人人都有了这样一把锋锐的宝剑吧?

冒顿嗤笑一声,这个刚冒出来的猜想没能说服他,反而把他自己都逗笑了。

他甩了甩头,用双手撑着地面,正想要坐起来回床上躺着,就又听到了熟悉的“轰隆——”声从窗外传进来。

被吵到了的草原太子不由烦躁的瞥了窗口一眼,嘴里恶狠狠地嘟囔道:“炼丹!炼丹!一天早晚就知道炼丹!把丹药当饭吃啊?!怎么不活活撑死你们呢?!”

受时代的影响,心气不顺的冒顿打死他,他都想不出来他以为的“炼丹”究竟代表什么。

等骂了几句牢骚话泄了些心中的火气后,年轻又潦草的匈奴太子就拖着自己稍瘸的右腿,慢吞吞地回了睡觉的地方。

等他连着纠结了好几日,挨到了三月的最后一天,犹豫了两年的冒顿总算是心中有了主意,觉得这样拖下去终归不是办法,还是得找个机会同秦始皇面对面地交流。

秦始皇是不急,可他急啊!

他已经在咸阳待了好几年了,兴许在部落人的心中他早已经死在与月氏的冲突里了,如果他再赶不回草原,别说部落中的人把他这个在外为质的太子忘了,说不准渣爹都蹬腿死了,那么他讨人厌的孽障弟弟就能美美的接班做单于了!

情况将会对他更不妙了!

心中焦灼的他遂跑到院子内对着守在门口的黑衣士卒们大声嚷嚷道:

“喂!你们谁去宫里给我传个话,就说我想要见秦始皇陛下。”

听到匈奴太子的吆喝声,一众站在门内的秦人士卒各个神情冷肃,压根不搭理面前叫嚷的年轻野人。

冒顿拧了拧浓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强忍着脾气又连着吆喝了三遍。

直到要喊第五遍时,才看到有士卒从外面走进来,站在大门的台阶上对他拧眉呵斥道:

“匈奴质子!你大清早的跑院门口喊什么喊呢?!”

看到终于有个品阶高的秦军进来了,冒顿也没顾上发火,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去,脑袋微仰地认真道:

“你是这里的头头吧?你快些帮我往章台宫内递个话,我要立刻进宫拜见秦始皇陛下!有要事和他详谈!”

士卒头领闻言遂上上下下地将落魄的匈奴太子打量了一遍,不屑地冷笑道:

“匈奴质子,你以为你是谁?!陛下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既然两年前你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被陛下关在这儿,那么你就应该好好在这里受着!什么时候陛下有空召见你了,你自然就能进宫去了!”

“若是你再跑到院门口肆意吆喝,今日就别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