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举两得是不是。”
切西亚不再说话了。
苏澄伸手勾住他耳畔垂落的发丝,“你融合那些记忆后,感觉是怎样的?不会真的是思念了我一千年吧?”
银发青年微微低下头,似乎想要说话。
苏澄跳起来吻了他。
她一手搂着他的后颈,给予了一个更具爆发力和回击意图的深吻,唇瓣带着压力封住了他的嘴。
“……”
他似乎有些错愕,在被齿尖啃咬下唇时,也禁不住微微张嘴,然后就感觉到带着凉意的舌尖滑入口腔。
她的力度很快卸去,熟练而准确地扫过口中的每个角落,在牙龈齿缝间舔舐,然后卷起他的舌头缠绵拉扯。
两人之间最后的空气也被挤压消失。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银白和漆黑的发丝交错缠绕,像是捆绑的绳结。
纤细微凉的手指从他颈侧滑落,宛如强硬而冰冷的锋刃,割开了卡在喉结下方的领口。
浸染着一点水红的指甲,好似刀片划过锁骨,抚摸那宽阔结实的肩膀,然后触碰到带着弹性的健硕胸肌。
苏澄抚摸那撑满衬衣的鼓胀胸膛,掌下的躯体是神祇意念的凝聚,热意也只是力量的聚结。
她再也摸不到真实的心跳。
查尔斯已经死去多年,在自己触碰不到的真正的过去。
更多纽扣在被她用手指扯动时弹开。
饱满的胸肌和凹陷的沟壑在呼吸里起伏,腰腹紧绷时的块垒线条清晰无比,凝聚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感。
苏澄侧过头看见天鹅扑着羽翼起飞,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说起来,刚才那个人哪去了?”
“……”
切西亚再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抱歉,”苏澄毫无歉意地说道,“只是在想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或者快一点,不然待会儿要是被打断——”
“……我不觉得他不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
他轻叹一声,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另外,时间取决于你,如果你想的话,即使到明年的今天也没问题。”
苏澄:“?”
她无法想象这家伙能说出这样的话!
怕不是真因为融合了那段记忆,然后被她污染了?
苏澄忍不住捏住他的脸,“你不是路夏假扮的吧?”
下一秒,她的脊背抵在了柳树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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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亲近的称呼。”
银发青年垂首看着她,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燃起怒焰,“你就那么喜欢他?”
“我喜欢的人挺多的,说他是因为他比较有概率做出这种事——”
盛夏的话语再次消失在亲吻里。
盛夏的热风拂面而来,水畔的垂柳枝条轻轻摇晃。
岸边坚硬粗壮青色的树枝,随后微微触到湖水,像是羽毛扫过绸缎,水面泛起的涟漪漾碎了云影。
在满池晃动的银色水纹里,枝条的尖端被湖面打湿,在阳光下泛着闪亮的水光。
风越来越剧烈,整颗树木都开始微微摇晃,枝条微微震颤着没入了水中。
被骄阳晒得带了热意的湖水,急切地攀上了树枝的纹路,没过枝杈的结节和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