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抱海忍无可忍,贴在她耳边从牙缝里挤出那句霸总名言: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高卿禾挑了挑眉,如何呢,又能怎?
江抱海对准那张粉唇警告的轻咬了一口,“等你好了看老子怎么办你!”
放下她,起身去窗边站着吹冷风去了。
“老公~”
叫叫叫,叫什么叫!
“老江。”
哦,这就变成老江了,老公都不叫了?
“江抱海!”
居然叫全名,情况不对啊。
江抱海忙回头,就见高卿禾指着已经没药的吊瓶,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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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什么,叫护士!”
她低头一看,哦豁,血开始回流了。
“草!”江抱海赶紧冲出病房。
最后一瓶药水打完了,护士拔了针,叮嘱几句便离开。
高卿禾肚子咕咕叫,江抱海把外套给她穿好,领着她去外面找好吃的。
夫妻俩吃饱喝足,高卿禾打算直接回家,江抱海不同意,拉着她先回病房,再找医生问了下情况,确定问题不大了,又压着她把药吃掉,这才准备回去。
高卿禾也不知道江抱海从哪里弄的围巾,把她整个头都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你干什么?”嘴巴也捂住了,高卿禾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江抱海冷冷说:“挡风,今天大降温,外面冷。”
高卿禾嘴角抽了抽,她坐车里能吹什么风啊!
不过男人如此积极关照,高卿禾一点都不想扫兴,乖乖配合。
“谢谢老公关心呀。”
这小嘴,抹了蜜似的,回去就给它亲肿。江抱海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就来了一上午,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
而且明天还要来吊针,江抱海就拿了药。
夫妻俩手牵手离开病房,准备回家。
走到一楼大厅时,忽然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冲进来,大喊医生快来。
夫妻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怎么这么眼熟?
高卿禾拉了拉老公的手指,“我没看错吧,周正华抱着郝华萍来医院了?”
江抱海认真的一点头,“你没看错,就是他们俩。”
低头,发现她眼里的好奇都快要溢出来,江抱海什么也不说,默默牵起老婆朝急症室走去。
郝华萍头部受伤,血珠不断从她发间落下,在脸上留下两行骇人血迹。
那血迹又顺着下巴滴落在衣服上,很快洇湿一团,看起来浑身都在流血。
周正华看到这情景,整个人都慌了神,但面对医生的询问还得强装镇定。
“她这是怎么搞的?”
医生一边问病人家属一边在郝华萍头上寻找伤口。
伤口没摸到,倒是先找出几块碎瓷片。
周正华说:“被花瓶不小心砸的,陶瓷的花瓶。”
医生已经找到出血点,拿起剪刀把碍事的一圈头发剪了,还是不行,翻出剃刀,把那一片头发全刮掉。
伤口完整的暴露出来,看得人头皮一麻。
医生啧啧两声表达同情,快速将伤口清洗干净,敷上麻药缝合。
看郝华萍脸色苍白,晕乎乎的样子,周正华紧张问:
“大夫,怎么样啊?伤得重吗?”
医生说:“目前看着还好,但一会儿得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