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方面没人能与您相提并论,不知您这里有没有好东西,能那小妾对我俯首称臣?”
老鸨是个心思活络的,得知姜姝的来意,便拿出一个小瓷瓶。
她笑盈盈道:“此药唤作逍遥散,药力强悍,一勺下去便能让中药之人意识涣散、筋骨松软,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待药力达到顶峰,便是石头一般的人也得化成一滩水。”
姜姝喜从心来,但还是有所顾忌,问道:“服了此药的人,可否能记住与之云雨之人?”
老鸨摇摇头,眼珠子一转,笑道:“一瞧公子就是洁身自好之人,不懂得风月事的精妙。
床上的花样多得很,云雨之时将对方的眼睛蒙上也是一种意趣,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到时候您试一试便知晓了。”
“蒙上眼睛”,“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老鸨短短几句话就将姜姝的难题给解决掉了。
她拿出一袋
子银钱交给老鸨,利利索索出了门。
回到欣春苑,姜姝先把逍遥丸藏到东梢间,提步踏进花厅。
珠儿神神秘秘凑到她身边,笑嘻嘻道:“小姐,适才吴婆子来了一趟,您猜她来侯府干什么?”
“说是明日是二小姐出阁的日子,黄昏时分郑家会派人接二小姐进门,老爷特特请您回去观礼。”
“也亏那吴婆子说得出口,二小姐是给人做妾的,算什么出阁,普通人家打发妾室出门,连席面都不会摆,咱们家倒是抬举二小姐,还特特请您回去。”
姜然虽不堪,到底是姜家唯一的嫡女,又自小在姜文焕身边长大,姜文焕心底里还是疼她的。
筹谋了一场,也算称心如意了,可不知为何姜姝心里远没有她想象中开心,半点大仇得报的畅快感都没有。夜间睡得也不甚踏实,天堪堪亮就起了床。
珠儿倒是十分精神,她歪在小榻上,一边瞧着方玉给姜姝梳头一边道:“恶人有恶报便是如此,想到二小姐对小姐您做的那些事,我就怒从心起。
现下好了,二小姐得了现世报,要到郑家当妾去了,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威风。”
话毕,她从小榻上跳起来,打开姜姝的衣柜,窸窸窣窣一阵挑选,最后从里面拎出来一件正红色织金大袖衫。
她把衣服捧到姜姝跟前,说道:“小姐今日回姜家就穿这件衣裳,织金的料子华贵,小姐一上身便是通身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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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是妾室,顶破了天也只能穿桃粉色婚服,您穿这大红色,定能把她的气焰压下去,到时候非得把她给活活气死。”
珠儿越说越得意,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件大红色织金阔袖衫套到了姜姝身上。
姜姝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忍心拂了珠儿的好意,便穿着那衣裳回到了姜家。
杨氏是姜然的母亲,姜文焕不好枉顾杨氏和姜然的母女情分,也不想让郑家轻视姜然,天一亮便将杨氏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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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在屋内屈居多日,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一点精神都没有,乍一见天日,双目迷离,甚至还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