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姜姝面前,血红如霞。
这一切都是陆长稽的手笔!面对对他有威胁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姜姝瑟缩一下,她凝着陆长稽的眼睛,竭力勾出一个温婉的笑。
她小心翼翼捏住信纸边沿,把那封信从陆长稽指间抽出来,丢到一边。
陆长稽冷眼瞧着姜姝,一言不发。
姜姝被他瞧得脊背发紧,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坐到陆长稽的大腿上,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樱唇一点一点凑到他的喉结处,呵气如兰。
“你知道的,我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吃不饱,也穿不暖,到了冬日手上会长一层冻疮,手指头会冻的如胡萝卜一般粗。我只想过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再不想过幼时那般的日子了。
我若是和叶潜私奔,怕是只会风餐露宿,我决不会让自己置于那样的境地。”
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呼吸喷洒到陆长稽的喉结上,酥麻蔓延至全身,陆长稽的耳朵泛起一层红,蛰伏的地方迅速苏醒。
陆长稽托住姜姝的膝弯,给姜姝调整了一下位置,低声道:“你当初就说心里有我,要等我回来,还不是趁机和叶潜暗通款曲吗?”
陆长稽摩挲着姜姝的耳垂,重重捏了一下:“姜姝,同样的谎话说两次,就没意思了。”
耳垂传来剧痛,姜姝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愈发惴惴。
陆长稽虽抱着她挪了位置,她依旧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充满勃勃生机。
姜姝大着胆子去解陆长稽的衣带,双手有些颤抖,动作却十分果断。利落地把陆长稽的衣带解了开来。
陆长稽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
姜姝偷偷觑了陆长稽一眼,知道他不反感,便顺着他的中衣往下探。堪堪触到一点儿灼热,便被陆长稽攥住了手腕。
陆长稽把姜姝的手从他的亵裤里提出来,脖子上暴起缕缕青筋,他直勾勾盯着姜姝,咬牙切齿:“你就这样钟意叶潜,这样害怕我对他不利?”
钟意到为了维护叶潜,主动与他云雨。
气血快速上涌,肾上腺素在体内涌动着,陆长稽从未像现在这样挫败、屈辱、愤怒过。
他掐住姜姝的腰,把她从他的腿上移下去,大步向门外走去。
姜姝唯恐陆长稽对叶潜不利,慌里慌张追上去,死死抱住陆长稽的腰,低声道:“你又要去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但以你的地位,我若和你在一起,注定要过险象环生的生活,我不想再看到像卢太妃那样的人流血,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你给不了我安稳的日子,叶潜却可以。我钟意的不是叶潜,是和暖安稳的好光景。”
姜姝一面说话,一面移到陆长稽身前,解开自己的外衫,和他紧紧贴到一起。
她生得凹凸有致,玲珑的身子像一把火,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了他的提防。
陆长稽呼吸一窒,神经紧绷成一根弦,他回抱住姜姝,低下头,狠狠吻了下去。
青竹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他毫不留情地攫取她的甜美,姜姝有些缺氧,大脑一片空白,似一棵菟丝花,慢慢失掉自己的根骨,软化在他的怀中。
陆长稽把姜姝打横抱起,大步行到拔步床边,将姜姝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