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倔强父亲的嘴硬。
“你也不能用自己的嘴巴去咬啊,多脏啊。”
“哼。”
但这么一想,也是。
爸爸说过,不能把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放进嘴里。
这种时候,白落又开始怀念他的武器全家福了。
要是带上就好了,就能制裁小坏蛋了。
“好了,别哼了,等会儿爸爸会教训他的。”
明明是他遭暗算受了伤,结果他没生气,小家伙倒比他生气,还要他去哄。
可这种感觉让老父亲怪上头的。
他珍视的小宝贝也珍视着他。
会为了他受伤担心生气,还要冲上去咬人报仇。
整颗心都软了。
这时白冬篱也拿了医疗箱出来,快步走到傅澜疏身边。
“你怎么还没把衣服脱了,赶紧脱了。”
傅澜疏这才把外套脱了。
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包裹着他结实有形的身材。
但白冬篱心如止水,专注盯着他小臂上的伤口。
说小不小,长度至少有五厘米,好在不深,只伤到了表皮那层,出血量也不严重。
白冬篱松了口气:“还好,不算严重,不需要缝皮,不然就麻烦了,这里也没破伤风抗毒素。”
他利落地为伤口进行消毒包扎:“感染的风险不大,但这几天还是避免碰水吧。”
傅澜疏应道:“行。”
“一个小孩是怎么伤到你的?难道看他是孩子,所以你轻敌了?”
是的,真相就是这样。
但傅澜疏死都不会承认,将嘴硬坚持到底。
“不是,你别看那兔崽子小,身手真挺好的,那两下是谁都反应不过来。”
白冬篱的眼神表示很怀疑。
因为他知道傅澜疏在这个世界的战斗力有多强,同体型成年人一对几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这么一个小孩?
但看傅澜疏认真且坚定的眼神,白冬篱没再问下去。
守在一旁的白落亲眼看到了傅澜疏的伤口。
大人眼里不觉得怎么可怕的东西,落在人类幼崽眼里简直是要世界毁灭的程度。
看到傅澜疏小臂上的伤口跟血迹,白落的脸蛋都快扭曲了。
伤在爸身,疼在崽心。
这一定很疼很疼,他看着就快疼死了。
“痛痛,飞飞,呼呼——”
他站在傅澜疏身旁,试图把伤口的疼痛吹飞。
吹完后,一脸小心地询问:“……爸爸,还痛痛嘛?”
太萌了。
这是什么甜心小宝贝,想甜死谁啊。
伤口用酒精消毒时是真是疼,傅澜疏差点一步登天,但为了面子么,再疼都要忍住,忍着忍着也就还好。
此时看着白落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傅澜疏忍不住想逗逗:“痛啊,可痛了。”
白落果然当了真,小小淡淡的眉头皱到一起,认真地说:“那窝,再吹吹!把痛痛吹飞,爸爸就,不痛惹!”
“呼呼——飞飞——”
傅澜疏也没逗得太过分,白落再吹了两下,他就说:“嗯,好多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尊的嘛?”
白落着急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