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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骂,眼眶都快红了。

“……爷爷,不要生气,都是落落不好。”

白冬篱都对这小家伙无语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怎么听都有种“皇上,不要怪XX妹妹,都是臣妾的错”的既视感。

并且还要告状:“刚才,这个叔叔,跟爸爸吵架……落落自己,跑过来的……”

前后联系一下,一般都会理解成:因为这个叔叔跟爸爸吵架,所以我跑过来,本来想给爸爸报仇,但是反过来被这个叔叔绊倒了。

这下白夙语更没得解释了。

因为白冬篱带白落出来,是给他洗手洗脸换衣服——总不能他带着孩子去吵架吧?只能是白夙语主动去挑衅他们的。

“我,我只是……”

白夙语试图解释,但越描越黑,更说不清楚了。

“行了,你别说了。”白父说,“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晚点我再单独跟你说。”

白夙语:“……”

白父牵起白落:“好了落落,我们回去吃东西吧。让落落受委屈了,都是爷爷不好。”

白冬篱看向满腹委屈的白夙语,耸耸肩摊摊手,嘚瑟又嚣张。

经历过这么两场,接下去的时间,白夙语母子变得额外老实,几乎没再说话。

白冬篱吃了顿有史以来最舒坦的晚餐。

如果可以,真想让以前的“白冬篱”也感受一下。

这种敌人就在眼前,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还要看着他眼色行事的感觉,真是爽到无以复加。

吃过晚饭,时间差不多了,傅澜疏也真来接他们了。

傅澜疏没进门,白父就亲自送他们上了车,还站在车窗前跟傅澜疏说了很久的话。

看到傅澜疏,白夙语更嫉妒委屈了,但是又没办法。

他跟继母站在大门口,跟他们保持了距离。

继母道:“都是你没本事,你的起点还比白冬篱高呢,结果竟然输给他,不然现在带着孩子坐在车子里的就是你了。”

白夙语道:“……他用了那种下作手段,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继母瞥他一眼:“他能做,你怎么就不能做了?只要能成功,谁会在乎中间发生过什么?”

白夙语语顿,小声道:“……反正我做不来这种事,我要做了,我在傅家一辈子抬不起头。”

继母冷哼:“你现在也用不着了,你压根就没机会进傅家大门了。”

“什么能不能的,你拿不下他,再有用都是空的,看看现在,以后都是他把你踩在脚底下了。”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白夙语攥紧手心。

被抢未婚夫已经很憋屈了,现在白父的关注也被抢走,连母亲都开始奚落自己。

他觉得一切都是白冬篱的错,真的恨死白冬篱了。

另一边,白冬篱猜不到白夙语这些想法。

当然,就算猜到了,他也不会在意。

毕竟谁会在意手下败将的心情。

车上,白冬篱迫不及待把白落的辉煌战绩讲了。

傅澜疏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真是白落能做出来的事,一度以为是白冬篱编出来骗他的。

这是什么幼崽版的宅斗现场。

他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剧情。

但表扬是不可能表扬的,就是也不会责怪罢了。

最后他们一致认为,白落是真的该去幼儿园学点好的了。

“不过听起来你今晚过得不错,将这对母子收拾老实了?”

“还行吧,至少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还爽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