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点什么?还是像往常一样的Whisky吗?”
“yes~”
“好的,稍等。”
倒好清澈的淡橙棕色酒液,酒保从冰箱里拿出冻好的冰块开始削冰球。
唰——唰——
随着晶莹的冰屑落下,闪亮亮的冰球“当啷”一声,完美地落入酒杯。
冰块或者冰球能增加酒杯中酒液反射的光芒,让酒液看起来更好看,不仅如此,冰镇过的酒也能减少酒精的辣味,融化的冰块更能稀释酒精,虽然会一定程度上破坏香气,但却能使酒液的味道更加柔和,便于入口。
酒保停顿了一下,欣赏了一会在金黄酒液中沉浮的,完美的冰球——他的作品。
而他面前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缓缓趴在桌面上,精致的脸上有种动人的懒洋洋。、
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从头顶打下,照得他本来就好看的五官更加柔和,他的目光很疏离,就算在这样让人放松的地方也深藏着警惕,好像随时都能从椅子上弹起来逃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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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撸到高处,松散披着的宽大西装外套下伸出一双绑着绷带的纤细手臂,肆无忌惮横在吧台上,实木的桌面被洇出一圈浅浅的深色印子。
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太宰治太瘦了,就算披了一件宽大的外套也掩盖不住的清瘦,伏在桌案上时,依稀能透过湿透了的外套看到他突出的蝴蝶骨,随着呼吸缓慢的一起一伏,像一只短暂栖息在他背上的蝴蝶一样美丽。
堪称精致的青年懒懒趴在吧台上,水迹向四面八方蔓延。
酒保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目不斜视地把酒杯推到男人面前:
“太宰先生,你的酒。”
“哈啊——”太宰治缓缓打了个哈欠,起身,睡眼惺忪地接过酒杯,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在酒杯上摩挲两下,被冰凉的温度冰得颤了颤。
一摸到酒杯,这个略显颓废阴郁的男人好像得到了什么勇气一样,弯折的脊背稍稍挺直,就连鸢色的眼睛里的沉寂也稍微消融了一点。
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他举起酒杯,豪放地大口大口吞咽。
咕嘟咕嘟。 W?a?n?g?阯?发?B?u?y?e?ǐ????μ?w?ē?n??????????5?.???????
他的喉结在皮肉下上下滑动,一些淡橙的酒液顺着脖颈流进松散的领口,留下一道水渍,从下颌骨一路混进潮湿的衬衫领口。
暴殄天物。
酒保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专心低头擦自己的杯子去了。
不过毕竟酒也是人家带来存在这的,也轮不到他心疼,别说牛饮了,就算摔在地上听个响也是人家的自由。
比起酒,他更心疼自己削的冰球。
按照这个喝法,冰球还没融化,杯子里的酒就被他喝完了。干脆就是个装饰品,根本什么功能都没起到,亏得他把它削得又大又圆。
崭新的布料划过杯口,透明的玻璃在顶光下闪烁着让人心情愉悦的洁净的光芒。
酒保郁闷的心情好了一点。
“哈啊——再来一杯!”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酒杯,太宰治就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他的眼睛前,任性地大着舌头喊道:“还有,别忘了加一份特制洗洁精!”
“对不起,本店没有这种东西。”
任性的要求拒绝着拒绝着,就完全兴不起什么波澜来了,尽管如此,这位太宰先生却还是因此为乐,孜孜不倦地每次都尝试提出让人为难的要求。
“哈?怎么没有了,我看到了哦,两只眼睛都好好看到了哦,你身后的台子上放的不就是洗洁精吗!”
“抱歉,那是非卖品。”
在酒鬼“怎么这样你是不是针对我”的大喊声中,酒保无声叹了口气,转身把洗洁精塞回柜子里,默默记住下次再也不把这种东西摆在台面上。
不然,就会被喝醉了格外难缠的醉鬼纠缠。
“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