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没有看出来一点,这就可以得出结论,纪王善於伪装,心思缜密。
“赞普的意思是纪王另有所图?”娘。芒布杰尚囊听后好奇的问道。
“一定另有所图。想来,纪王是想要将我带回长安城作为质子了。”
松赞干布也不是普通人,身为赞普,相当於一国之君,没有点智慧怎麽能行。
李慎的这一举动很明显是想要将他带回长安城。
而且这是阳谋,你不去就等死。去了还有一线生机。
至少大唐皇帝不会杀了他,因为他知道活着的他要比死了更有用。
“质子?”娘。芒布杰尚囊听后大惊失色,“赞普,那该如何是好?”
娘。芒布杰尚囊也有些慌乱,若是赞普成了质子,生死都在人家的一念之间。
“准备准备,我们回吐蕃吧,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吐蕃的土地上。”
松赞干布悠悠说道,他是赞普,他不能作为质子。
此刻的松赞干布神色黯然,哪里有一点三十多岁壮年的样子,犹如即将迟暮的老人。
他要死在自己亲手打下的土地上,落叶归根。
“赞普......”娘。芒布杰尚囊见此悲从中来,叫了一声,有些哽咽。
“好了,你也不必悲伤,生死有命,或许这就是天意。”松赞干布安慰了一句。
这时一名随从走进来:
“启禀赞普,纪王殿下来了。”
“快快有请。”松赞干布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
片刻过後,李慎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进来后看到松赞干布坐着立刻快步上前:
“哈哈,看来赞普确实有些好转,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慎笑着说道。
“多谢纪王慷慨赐药。”松赞干布也笑着回应。
“哎?这般客气的话赞普以後就不要再说了。我与赞普一见如故,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只要能够治好赞普,我自当竭尽全力。”李慎假意嗔怪了一声。
“呵呵,我也是有种与纪王相见恨晚感觉,只可惜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与纪王把酒言欢了。”
松赞干布轻轻一笑。
李慎闻言立刻回应:
“这个自然是有机会,赞普既然有一些许好转,那就证明神药对赞普有效,相信一定会治好赞普。
届时你我二人把酒言欢,秉烛夜谈,也不为是一段佳话。”
“我也有此意。”松赞干布点头,不过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
“但我不想去长安城,不知道纪王可有办法在此地将我治好?
若是能成,我定与纪王结拜为异姓兄弟,把酒言欢自然也没有问题。
日後纪王去我吐蕃,将与我同等地位,分一半吐蕃给你也可。
不知纪王你觉得如何?”
松赞干布说完看向李慎,他的话中意思非常明显。
李慎脸上的表情只是停滞了一瞬间,然後笑容依旧不变,可内心却是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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