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姨一脸郑重的坐回椅子上。
“咋了?”我不解的看着她:“他阴咱们,咱们就不能阴他了?”
晓静姨严肃的摇了摇头。
她告诉我说,到了他们这层级的斗争,就不能像我们社团斗争一样简单粗暴了。
一切都得有个度。
假如,按我说的方法去做。
那就相当于掀了人家的老底。
把最难堪的一面展露在大众面前,丢的是官家的脸,连带的晓静姨她们阵营的人,威信也会受影响。
而且我们这么做,人家也可以这么做,人家也能揭我们的老底。
到时候,双方就成了狗咬狗。
一点体面,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那大众就该绝望了。
因为没人能指望的上了,一看全是一丘之貉。
他们不知道要相信谁了,就只能选择推倒重来。
所以,互相揭老底这事,不能轻易为之。
那苏卡莱姆,安排人从我这条线去影响晓静姨,做的也是很隐秘,隐秘就是给对方留了体面。
况且苏卡莱姆做的事,多少有些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最多就是影响一些口碑,带动一部分人的情绪,没法起到决定性作用。
要是我们把苏卡莱姆收人家军阀保护费的事,给抖落出来,那性质就不同了。
这无异于在战场上拼刺刀。
属于是最后拼杀的时候,哪怕两败俱伤也无所谓的时候,才会用到这个手段。
“所以我们还是要克制。
在克制中反击。
要是闹得太难看,我们和苏卡莱姆都不会有好下场。”
晓静姨脸上流露出忌惮的神情。
“没想到,您也是有这么多无奈的地方,也没人管着。”
“好好养身体,这事我来处理。”晓静姨看看表:“好了,我不能多待了,得赶紧回去眯一会儿,不然明天没精神了。”
我掀开被子要送她出门口。
晓静姨急急过来拉上被子:“不用送,好好待着,有什么事就打给我。”
讲完之后风驰电掣的大步离开。
从窗户看去,一个靓丽的身影就好比暗夜的精灵,晓静姨脚步匆匆的上了车。
针对苏坤的行动是迅速的。
第二天,晓静姨的手下杨先生就来找我了,苏坤今天会去火车站,乘坐火车到曼城附近的一个城市接一批新的兵士。
到了地方后,一般会在当地住上一天。
杨先生的意思,我们就在苏坤外出住宿的这晚上动手。
“山哥,这事得您才能办。
要找个原装的。
我们已经摸清楚了,这苏坤不贪财。
但他好色!
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周边都是红灯区。
每年去接新兵士的时候,苏坤都会联系当地的鸡头,给他安排。
可他玩的刁。
专找那种没开过苞的。
这种女孩我们不好弄,所以得请您……”
我马上点头:“这个好办,只要钱到位,这样的人很容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