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莱姆一下子威望被推到了很高。
又过了两天。
田劲来到一楼姑父的卧室,给我扎完了针,接着又给我弄来了一碗奇苦无比的中药,叫我喝下。
“劲师兄,这药要喝到啥时候?”
“最起码还得喝一个月。”
“啥?!”
田劲斜了我一眼:“咋滴?
你还不乐意啊?
知道这些药多难得吗?
所有药材,都是我亲自去大山里找来的。
秉承天地灵气,饱食日月精华。
有钱你都买不来。
是上好的灵药。
不夸张的说,喝了我的药,那就是药到病除。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不喝就算了,我还不乐意给你喝。”
我讪讪笑笑:“我喝,我喝。”
其实这是他的一种手段,对病人,尤其是我这样,有些钱的人,这种人往往眼光高,爱轻视人。
也比较容易不听医嘱,质疑医生的话。
用现在的话说,田劲是在PUA我,确保我会按医嘱喝药。
“下午,我跟越师弟就走了。”
田劲开始收拾他的药箱,把银针消毒,仔细的包好。
“什么,这么快就走了吗?”
“你的身体已大碍,只要按时服药,注意饮食作息就行,还有我交代的那几点生活注意事项,千万要做到,其他就没什么了。”
“先生要去哪?”
“回罗浮山,我们看好了一块地,准备跟当地租下来,要搞个房子,你给我弄1000万,估计是够了,等我有钱了还给你。”
“好。”
说是还,那我是没指望。
他能问我要,这是没把我当外人。
能把我这身体调回来,我就谢天谢地了,花些钱算不得什么。
他和越师弟,也该有自己的道场。
武当那边冬季寒冷,院子是他们师父盖的,已经有些破旧,在罗浮山新建一个也应该。
论起来,这就是梦娇娘家人。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梦娇扶着饭碗,吃的没精打采,不怎么夹菜。
王越看了看梦娇,又看了看我:“姐夫,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没有啊。”我委屈道。
梦娇挤出笑容摇头:“没有,这不是你们要走了,我舍不得嘛。”
田劲和王越脸上也不自在,看着梦娇大着肚子,跟着我离乡背井,他们也心疼。
吃饭的时候,气氛压抑。
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被允许出门。
一家人送王越和田劲出门。
我亲自为他们开车门。
临关车门前,我站直了身子,朝田劲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先生救我。”
田劲威严的坐着,侧面对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你们好好过,娇姐,有什么事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梦娇眼睛一红嗯了声,我赶紧把车门关上。
车子缓缓离开我们的视线。
……
翌日傍晚。
我接到了晓静姨的电话,喊我过去别墅一趟。
“姨姨,找我啥事?”
“最近T国和缅国边境的事,你都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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