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是不知道有人把赤裸男户放在了那位王后的房间,否则当知岂止是打那位王后的脸,简直是羞辱。
关键作案的案犯自己都不知自己运气能这麽好,能刚好出现在人家王后的房间。
凤青屏听后一阵恶寒,看守反魂树的,那她岂不是要首当其冲?
凤玺将手上名单扔了过去,「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名单上的人一个不漏全部抓起来,网撒的越全面,就越可能兜住案犯,至于会不会杀错,不该由我们来把握!」
凤青屏目光一扫名单,盯住了『白启如」的名字,叹了声,「白启如被逐出了白氏的,如今也要被连累吗?」
凤玺:「白氏在这个时期卷入,导致他们的嫌疑很大,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不长眼,不但是白启如要抓来,白氏老巢的白氏族人,我来时已经命人赶去圈禁了。白氏若知情,要麽老实交代换些生机,要麽全族覆灭!」
凤青屏脸上神情浮现一抹苦涩,现实有时候太残酷了,突然就直接碾压了过来,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就不明白了,哪来的傻鸟,惹谁不好,惹到东胜王后头上去,这不是找死麽。
她希望案犯就在名单中,否则滚滚人头都是冤枉死的。
可她怎麽看都不觉得名单上的人哪个能有本事搞事搞到东胜王庭重地去,自光落在师春和吴斤两的名字上后,一顿,立马翻转名单亮出,指了二人名字道:「师春和吴斤两不知去了哪,不但是咱们,极火宗更是费了天大的劲,根本找不到,如何抓来做交代?」
凤玺:「那就继续找,人应该还困在聚窟洲内,所有与他有关联的地方,未必都能断得一千二净,什麽书馆之类的地方要重点盯住。」
「是。」
凤青屏这里刚应下,门外器宇轩昂的凤爵跑了进来,
「族长,姑姑。」
大步而来的凤爵行礼后,方拱手禀报导:「山下来了贵客,说是炼天宗司徒孤长老来访。」
凤青屏闻言讶异,「他怎麽来了?」
凤玺从高位上迈步走下台阶,道:「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记得以前就来过,记得是冲「北斗拒灵阵」来的,越高级的炼器人越精通阵法,他当年好像就没搞明百这大阵,搞不好又是冲大阵来的,除此我还真想不出他为何要来这。」
凤青屏当即亮了下名单,「族长,那他要不要列入这名单?」
凤玺顿步,负手转身看着她,「他在事后来的,跟他有什麽关系,动他,你嫌麻烦不够多吗?
+
不过扭头后也露出了些费解神色,嘀嘀咕咕前行,「怎麽挑在这个多事之秋来了,走吧,那家伙的面子多少得给一些,说不定哪天就要找人家帮忙,亲自去迎一下吧。」
于是殿内三人一起出了门。
而此时的神山山门前,已有几个人影闻讯先行赶到,不是别人,正是北山令主荒夜亲自率领几个手下骨干先赶到了。
陪在司徒孤边上的师春一眼就看到了几人里的江游儿,目光触及指手画脚让赶快打开阵门的北山令主荒夜,他眼皮子瞬间直突突。
他再返回这里,虽有易容,可毕竟是做贼心虚,还是担心被认出的,因在这里发现过能使魔眼的人,所以一到这里就施法锁住了自己的气机避免外泄,与此同时一直开启着右眼异能打量四周。
结果可想而知,一眼就看到了荒夜体内的魔元。
刚还跟司徒孤说山上可能还藏了其他魔道的,没想到这麽快就一语成了。
一声锣响,虚波门开,荒夜快步出来,到了这边跟前行礼,「司徒长老,一别百年,没想到百年后又是在下为你开门。」
近距离之下看清了对方的魔元规模,师春暗暗心惊肉跳,大概又是个天仙小成境界的,不知这胡须张扬的人是谁,之前没见过,但看江游儿做陪衬的样子,此人在神山的地位便可想而知了。
百年前见过?司徒孤是真记不起了荒夜是谁,略感眼熟,微微颌首点头致意。
正这时,几道人影从神山来,凤玺三人落地到了。
大步而来的凤玺老远拱手笑道:「司徒,有几年没见了,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师春也同样没见过这三人,但三人的妖元一个比一个磅礴,没一个弱于胡须张扬的那位,为首的妖元强度肯定已达天仙上成境界。
「族长也在这?」司徒孤也很讶异。
听着这些人互相打招呼,及江游儿等人的互相张罗,师春终于弄明白了这些人的身份,没想到凤族族长也在。
他目光多有留意北山令主荒夜,已知晓正是江游儿直属上峰,应该是同一脉的。
一伙人客套过后,凤玺的目光落在了师春酱红色的脸上,有点乐呵道:「司徒兄,你这炼天宗弟子的肤色红的有些吓人呐,什麽情况?」
司徒孤淡定道:「玩火自焚,被火烧伤了,上了点药,让诸位见笑了。」
实则就是怕易容后会让人看出端倪,乾脆全部抹红了,再往脸上贴了点膏药之类的东西。
说实话,司徒孤也是头次见这麽简单粗暴的易容方式,这易容未免也易的太显眼包了,但效果也是明显的,怕是连鬼都认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