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将脑海当中浮现的记忆全都甩出脑外。
捡起一旁餐桌上的抹布用力的将手腕上的血痕擦去。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这不怪我,不怪我......”
於夫罗一边用力擦拭手腕上的血痕,一边不停的喃喃自语。
“大单于......”
穹庐外传来了须卜骨都侯的声音让於夫罗一愣。
於夫罗连忙爬起来,然後捡起地上的拐杖朝着穹庐外走去,站在门前的时候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盔甲。
须卜骨都侯站在穹庐外看到了出门的於夫罗。
“我的父亲说他有些累了,已经休息了,须卜骨都侯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说。”
於夫罗努力平复着心情看着站在穹庐前的须卜骨都侯。
右手抚胸低着头的须卜骨都侯微微抬起头来,顺着於夫罗身後的位置朝着穹庐看了一眼,然後再次低下头。
“既然大单于睡了,那就不打扰了右贤王了。”
说完之後须卜骨都侯便後退了三步,然後转身离开。
於夫罗看了一眼一旁自己带来的侍卫,其中有一人身上裹着黑袍,站在侍卫当中,身材略显单薄。
在於夫罗的目光看过去之後,此人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双狡黠的目光。
於夫罗深吸了一口气之後微微点了点头。
见於夫罗点头,郭图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远处,从羌渠单于离开之後的须卜骨都侯身後跟着四名侍卫,一同朝着远处的营地走去。
匈奴的组成和大汉并不相同。
看似数万大军归单于统领,但这只是表面上而已。
匈奴基本上是全民皆兵,除了单于部的王帐骑兵是常备军之外,其馀的绝大多数都是部落的牧民,只有战时征战的时候才会由部落的头人聚集成军。
自带战马,兵器盔甲。
所以匈奴的数万大军是分为部落形式的。
部落的牧民听从头人的调遣,而头人则是听从单于的调遣。
还有像是一些势力本身就比较强大的部落,就比如须卜骨都侯的部落的这种。
须卜是姓氏,也是匈奴最高贵的姓氏之一。
在新朝之时,须卜一族曾经长期处於匈奴大单于的位置。
须卜骨都侯的祖上须卜当在新朝时期匈奴位居右骨都侯,须卜当是王昭君与复株累若鞮单于的大女儿伊墨居次云的夫君。
竟宁元年的时候,南匈奴首领呼韩邪单于第三次来朝,自请为婿,汉元帝将王昭君赐给单于。
建始二年,呼韩邪单于去世,王昭君向汉廷上书求归,汉成帝敕令“从胡俗”,依游牧民族收继婚制,复嫁呼韩邪单于长子复株累若鞮单于,两人共同生活十一年,育有二女;长女名须卜居次,次女名当於居次。
新朝时期因为须卜当还有须卜居次亲汉,则被王莽册封为匈奴单于,自此匈奴和大汉六十年相安无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延续至须卜骨都侯身上的血脉,还有稀薄的汉人血脉。
走在回营的路上的须卜骨都侯始终低着头,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点燃油灯的书案上,须卜骨都侯从一旁的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当中拿出了一张白纸还有笔墨。
随後开始在白纸上书写。
写完了之後须卜骨都侯吹乾了白纸上的墨迹,然後便叫来了一名贴身的侍卫。
“你将这封信,还有这个送去晋阳,一路上沿途小心不得有误。”
须卜骨都侯说着将手中的信件还有一块铜制的令牌交给了贴身侍卫。
铜制的令牌上证明是一个宛如蛛网的扩印造型,背面则是一个奇怪的兵器,好像是一根黑色的铁杆造型。
令牌上精密的纹路,还有工艺一看就不像是出产於匈奴的东西。
侍卫接到密信还有令牌之後,冲着须卜骨都侯回礼,然後便退出了须卜骨都侯的穹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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