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唇把痛哼咽下喉口,伊莫琉斯非常忍受不了疼痛和肮脏。但他却被数不清楚的柔软触手抚摸着内外,将大量花蜜和香气逼人的粉色汁液留在皮肤上,全身上下的淤痕、指印、汁液的痕迹,破坏了他精心保养、一尘不染的身体。
他再用力都挣脱不了她的手,毒蜘蛛的指节勾住他的下巴,不紧不慢地从唇边贴过去。
阿妮的动作还算平缓,她自己认为这很温柔。伊莫琉斯却因为她目前的拟态而透不过气,他眼眶更红,抑制不住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在她修长的手指间。
“什么时候可爱一定会跟无害挂钩?”阿妮在他耳畔低柔缓慢地说,“我可没标榜过自己是个乖乖听话的合作者。”
伊莫琉斯强忍着不疼得叫出声,眼泪却收不住。阿妮有点喜欢看他哭,不是真想欺负他,是觉得他哭起来很漂亮。
对方秀挺润白的鼻尖透出来疼哭了的粉色,发丝略微凌乱地黏连在脸上,灿金色的发根被冷汗濡湿,疼痛带来的脆弱和充血状态,表现在他脸上漂亮得不像话。他的眼睛含着泪,被水液润透了,潮湿而忍痛地望向她。
他好像在哭着骂人,声音带着哭腔,没有丝毫杀伤力。阿妮也没听具体说了什么——除了生意上的事,这都不是重点。她只是凑近,亲了亲他充血咬红的嘴唇。
伊莫琉斯躲了一下,抗拒被一只毒蜘蛛亲吻。却被蓦然钳住下颔,撬开唇隙,口腔被彻底进入,几乎碰到咽喉吞咽的地方。
阿妮一开始只是想亲一下而已,对方的舌头像是施了什么幻术一样,他越是慌张地逃避躲闪,青涩厌烦地想把她抵送出去,抗拒外来者的占有,她就越被这股欲拒还迎一样的反抗勾住,掐着他的脖颈继续下去。
蝴蝶修长的颈项被掐出明显的指痕。阿妮放开他时,伊莫琉斯混乱地喘着气,他被喂了一口有别于花蜜的液体,喉口无措地收缩、咽了下去,感觉味道有一点发涩。
“什么……什么东西……”
“蜘蛛毒素。”阿妮说。
伊莫琉斯怔愣了一下,他马上感到恶心地翻身要吐,被拉过去从正面抱住。阿妮搂着他的腰抱起来,他的翅膀伸出来胡乱地颤动,鳞粉在空气中折射出亮晶晶的色彩,他用力挣扎捶打对方,恨恨地咬她:“我会死的!我会……啊!”
这次是真疼得叫出声了。
“不会。”阿妮说,“我是低毒品种。”
她是说真的,而且蛛毒应当注射进血液里,光是吞咽,只能作为镇痛药使用。
伊莫琉斯不知道这种细节,他的社会常识中,所有蜘蛛都是有毒的,被咬一定会死,他不相信阿妮嘴里的“低毒品种”,她又不是自己的同族,猎杀者懂什么毒素强弱?
他脑子跟着空了半分钟,反应过来的时候,疼痛感大幅度减弱。
“感官……失灵了。”伊莫琉斯怀疑是神经毒素,他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毒素烫烫的破坏身体,反而被麻痹一般感知到舒适和渴望,他盯着阿妮的脸,脸上泪痕未干。
阿妮把他抱到落地窗边,她的触手湿哒哒地勾着他的脚踝,对方的脊背抵在玻璃上,她扫了一眼这间赌场的位置,高层,三层窗帘。
“我死了你要赔一大笔钱。”伊莫琉斯被冰冷的玻璃刺了一下,缩起来,他沙哑地说完这句,“放开我……后面的柜子里有三种抗毒血清,你也不想……造成出人命的这种绯闻吧……”
阿妮笑了一下,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她说:“还疼吗?”
伊莫琉斯扫了一眼腰侧烙印上去的指痕,他根本考虑不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