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终落(2 / 2)

无限神职 忘记穿马甲 5471 字 23小时前

「怎一回事?」

「剑阵?」

「不对,是剑招!」

「此人是谁?」

几人止步,立于场外,看着那笼罩战场的轮回劫涡,还有天上地下的双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未见过!」

「援军吗?」

「有人突破了万维之门的封锁?」

「不对,若是援军,总督大人怎会不知?」

「此人竟以一己之力,将血神子逼至如此境地?」

「不要多说,阻击邪孽,分担压力!」

一瞬错之后,众人随即惊醒,即刻投入战场,在那轮回劫涡之外狙击四方奔来的邪孽,为其分担压力。

「咕噜噜!」

战局急转,血巢成灰,血茧也遭受巨创,触手根须皆尽粉碎,甚至连四方赶来的邪力邪孽,都在这轮回劫涡的绞杀与几名八阶职业者的阻截下消亡殆尽。

但力压至此,仍不能将那巨茧破碎,更别说内中孕育的血神子。

「血神子!」

「虽未蜕变成功,但凭血祭之力,这血茧的防御也近十阶,不下于特异局总部的最高防护,短时间内想要突破惊疑话语未完,便见轮回劫涡骤散,那人身影急纵而去,徒留血茧置于原地。

「??????」

眼见渖河这般抽身,在外几人满眼惊疑,不知他作何打算。

渖河也无解释想法,剑光疾纵转瞬无踪。

天北市郊,青山养殖场。

猪群沉寂,伏于山野,主打一个没心没肺,吃饱就睡。

众人就没有这般轻松了,有人来回步,有人沉声不语,还有人无措望天,眼中尽是对未来的仿徨与担忧。

一块青石之上,渖河盘坐调息,钟琴与沈清月护于左右,虽然也有几分彷徨,但多少还有主心依靠,不似众人那般手足无措。

就在这气氛安而不宁之时「轰!」

一道剑光穿来,破去幻阵迷雾,现出修者身影。

「是他?」

腾曼云惊起身躯,众人也感意外,不知所措的望着来人。

来人却不多言,只将目光投下:「助我破敌!」

话语声中,剑光瞬动,将渖河身躯卷去,随后便又破空而去。

「......

「小河!」

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不过转瞬,看着被剑光卷走的渖河,众人呆滞了一阵才回过神来,沈清月更是惊呼而起。

但众人如何,都无济于事。

目光转回,再到中心战场。

轮回劫涡散去,徒留血茧在地,犹若心脏阵阵搏动,表面已有裂纹浮现。

几名八阶职业者围绕成阵,各做攻势,但都徒劳无功,根本突破不得。

「不行!」

「邪术已成!」

「没有十阶之力,根本无法突破!」

「那就眼睁睁的看他脱胎而出?」

「血祭未满,又遭重创,就算脱胎,也不可能达到十阶。」

「哪怕不到十阶,也是九阶极境,甚至可能化为邪孽!」

「那人去了哪里?」

强攻无果,难以突破,看着那勃勃跳动的血茧,终有不凡修为也难压心中焦急。

就在此时,剑光疾回,赶入战场,现出两人身影。

「这」

「渖河!?」

众人见此,惊疑未出,就听闻特异局局长龙天生异出声。

「老龙,你认识他?」

一干人等异回头,眼中都带问询之色。

「那是我局里一个有职业潜力的新人!」

龙天生看着渖河,同样摸不着头脑。

身为特异局局长,对渖河这个有着相当职业潜力,近段时间又表现出众的新人,他还是有一点印象的。

但现在是怎麽回事,那人为什麽要把他拉来,难道有助于局势?

别开玩笑了,这小子才五阶而已啊,虽然那【圣行者】职业对邪神之力相当克制,但说到底只是一个三阶职业而已,如何能威胁到这几近十阶的血神子。

龙天生搞不明白。

渖河也不解释,只将本尊一放,随后做戏做足:「靠你了!」

渖河点了点头,随即擎出斩业,对那血神巨茧,再起天行之力。

顿时—..—

「轰!!!」

风云色变,电闪雷鸣,现出苍天怒相。

渖河执持斩业,接引天地之力,再入修罗之境,顿时根基暴涨,修为节节攀升。

「这是」

「天地之力?」

「元神法相?」

「不对!」

众人面色一变,各自浮现惊容,又以龙天生为最。

那血茧也受刺激,激烈跳动起来,表面裂痕激增,似要破茧而出。

「轰!」

渖河丝毫不顾,接引天行之力,执起斩业之刀,顿时正气浩流冲天而起,化作千丈巨刃贯入云霄。

正是.

「天刀!?」

不知谁人,惊呼一声,便见那千丈巨刃摧云而落,携着浩荡天威斩向血神巨茧。

「轰!!!」

顿时一声轰鸣,大地沉陷百丈,那血色巨茧更应声而碎,内中蜷缩的胎儿惨叫一声,并起凄厉的血光,形体更有扭曲异化之势。

「哈!」

就在此时,一声长笑,刀剑再起交相而出,顿时一界生灭具象。

「轰!!!」

又是一声巨响,刀剑交斩而下,两仪尽化微尘,那血光之中扭曲畸变的胎儿还未来得及异化为孽种,便被刀剑绞杀成灰。

「·......」

一切说来漫长,实际不过转瞬,众人还未回神,胎茧已做飞灰,场中唯馀一人身影,青衣渺渺飘飘欲仙!

「哈!」

修者一笑,收刀回剑,就要漫步而去,却又想到什麽,回首转身抛出一物:「赏你的!」

「噗!」

渖河抬手一接,众人凝眼望去,竟是一个金绣锦袋。

「去休去休!」

回首再看,那人已然拂袖而去,虚空之中泛起涟漪,转瞬便成一道门户,又随他脚步踏过而分崩离析,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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