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穿进了禁漫里怎麽办?
花铃看着眼前的残破小鼎,又看了看收件人是自己,疑惑地自语嘀咕道:「这是什麽?谁给我寄这麽奇怪的东西?」
季云看着眼前的快递,脑子里又对比了一下记忆中拍卖行里看到的【三仙蛊鼎】。
连贴着镇灵的符篆都一模一样,绝对是一件。
他想起了陈长卿提过这东西的来历,便说道:「这是【三仙蛊鼎】,黑苗圣物。几个小时前在黑市里的一件拍卖品...」
「啊...这东西值十万克冥金?」
花铃听着还是一头雾水,她看不懂这邪物碎片有什麽特殊,反而更震惊的是,竟然有人随随便便就把价值十亿的东西用快递就送过来了。
季云也觉得很异,第一反应就想到是有什麽阴谋。
可细想之后,又觉得不至于。
真要是想对花铃不利,既然都能查到地址了,完全可以直接上门动手的。
就像是之前截杀的那些外国雇佣兵。
能花十亿买一个东西送来,黑市都上可以雇佣很强的超凡者杀手了。真要害人,后者更靠谱。
现在送这残鼎是什麽意思?
诅咒?
季云想到了一切可能,但没感受到恶意。
反而他想到了这鼎背后牵扯的「黑苗之乱」。
看上去那寄鼎的人,似乎是知道什麽隐情。
缺少关键信息,他也没想明白。
花铃也盯着小鼎打量了一下,提议道:「要不打开看看?」
季云也点点头,打开了外面的透明盒子。
封灵的符篆是不敢撕开的,因为之前拍卖行就说了,这东西解封能吸引方圆几十里的毒虫。
季云用手拿起来看了看,也没看出这残鼎有什麽特别。
然而花铃刚一触碰,表情瞬间就变化了了起来:「!」
季云听着这一声惊疑,问道:「怎麽了?」
花铃又把手搭在了鼎上仔细感知了一下,道:「你有没有发现,触碰这鼎...四周灵气突然就汇聚过来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就像是...就像是布置了聚灵阵一样?灵气滚滚往体内钻?」
「哈?」
季云听着脸上也浮现了一抹惊疑。
他再次试了试,仔细感知了一下,眉头却皱了起来。
就像是摸在了一块普通金属块上,除了沉甸甸冰冰凉的,也没任何异常。
看着他狐疑的目光,花铃再次确认道:「你真没感知到?」
那里说季云的真气修为比她高,是超凡物品也更应该季云感知敏锐些,事实却相反。
季云突然意识到了了什麽,只有花铃才能感知到的青铜鼎上的那股特殊。
这并不奇怪。
他手里【魔方】就只有具备超高空间亲和力的人才能看到它的特殊之处。
眼下这情况似乎是,花铃和这【三仙蛊鼎】有很高的亲和力。
花铃似乎也立刻意识到了这点,呢喃道:「这东西只能我感知到?」
「嗯。」
季云点点头,皱眉眼里也浮现了思索。
同时他还想到了一种可能。
就像是他季家的血脉能感受到的《奇棺录》里的那些家传棺材的认可一样,这鼎还有可能是一种血契邪物。
想到这里,季云又说了一句:「这鼎也可能是『血契邪物」。」
花铃也知道这话什麽意思,歪着脑袋想了想:「你是说,可能是和我血脉相关的东西?」
季云点点头。
花铃了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平日心态本就好,也没去纠结那些没意义的纷杂思绪,而是看到这鼎的经济价值,思绪就跳脱了:「啊...那以后可省了布置聚灵阵的钱了。」
这还没撕封灵符篆。要是撕掉之后,难说会多夸张。
两人研究了半天,确定这鼎除了聚灵,没什麽负面作用。
花铃就抱着这鼎把玩了起来,像是打心底的喜欢。
季云也不纠结了。
之前他还只是猜测花铃的身世可能和黑苗之乱有关,现在看着她和这鼎的超高亲和力,基本不用怀疑了。
但无论怎麽看,那神秘人寄来这东西,似乎都没有恶意。
当年黑苗之乱,几乎整个三仙黑苗族都被剿灭,逃走的那些也藏在了深山里。
或许花铃姐还有家人。
神神秘秘也正常。
可惜三叔想不起来了。
可既然对方寄来了鼎,后面肯定还会来接触。
用不着多想。
一晃数日。
季云原本是想去鬼市凑凑热闹的,不过买到了【七星镇尸钉】之后,他可没资金可以再去闲逛。
何况已经知道了散人联盟准备的神秘特级邪物是【七星灯】和【鬼王玺】之后,期待感也消失了。
再则陈长卿有意无意也暗示了,这次是有人故意吸引这麽多超凡者来江华。
季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总有预感在幕后博弈的那几股势力,似乎都在盯着「七月十五」这个特殊的日子。
博弈似乎也快分出胜负了。
他这种闲散人士搞不懂,最好就别去和。
最近几日,每天都和花铃宅在家里。
家里倒是平静。
不过外面却是热闹极了。
最近网际网路上那份「非法器官移植档案」还在网上持续发酵。
各种媒体丶大V反覆在剖析追踪相关事件,负面舆论一浪高于一浪。
民怨已经大到了夸张的程度,
可毕竟东大人口基数大,非法器官又是小概率事件,和绝大部的人都扯不上边。
网际网路就是这样的,时间一久,日子生活照常得过,该忘记还是得忘。
何况官方应对也得当。
这节骨眼上,网际网路上突然就放出了很多娱乐体育明星的黑料八卦出来。什麽清纯当红女星疑似绯闻男友丶XX天王的私生子丶什麽体育明星涉赌丶电竞选手买博彩打假赛..
娱乐八卦比苦大仇深更具有传播性。
这些消息也从来都是舆论王炸,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出去。
现在正好。
热搜该撤撤,该替换替换。
反正很快大正规媒体上是一点都看不到相关信息了。
甚至还有人散播了一些假的名单出来,真假混淆,网上也出现了对时间真实性质疑声音,分流了舆论。
这次事件明显有境外间谍势力在推波助澜,既然他们选择了自爆,官方也不客气,秘密抓捕了很多人,封了很多帐号。
一下子清理了大批境外敌对培养多年的间谍暗子。
线下也在挨个清理名单牵扯违法人员。
线上线下齐齐封口,虽然怨气大,倒也没出什麽大乱子。
季云这些日子也持续在关注事态发展,也看到了国家层面对舆论管控的手段。
确实如陈长卿所言,官方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麽被动。很多东西也不能只看眼下的得失,其实都是长远博弈的一小部分。
现在闹出了乱子,未来就少了一个大雷。
事情发生之后,《百鬼物语》的爆火倒是在意料中。
不过让季云稍微意外的是,《豪色百鬼录》也意外冲上了各大禁漫平台的榜首。而且因为这漫画本身的质量就极高,知名度短短几日又暴涨了数倍。
余夏也发消息来说了她对卢西身体状况的担忧,可对方家里都已经知道了,季云也没觉得他们作为朋友能插手做什麽。
季云和花铃也没打算出门了,两人就宅在家里,训练丶修炼丶追剧丶聊天。
唯一算是和以前不同的是,拿到了那块残鼎之后,花铃修行的速度飞快。那残鼎在手,她吐纳呼吸的效率甚至都赶上了正常冥想修行的季云。
花铃说,那种感觉像是老天追着喂饭,四周灵力使劲儿往丹田里涌动。
她的气功也进步的飞快。
这一度让季云都觉不可思议,
后来仔细研究后没发现什麽后患之后,也就没多理会了。
很快,时间一晃就是七月十五。
这是东大传统节日中的「中元节」,也是「鬼节」。
在民俗中也「有七月半,鬼乱窜」的说法。
农历七月又称申月,申子辰三合水局,水气即阴气,此时阴气渐盛,所以鬼魂活动频繁。
传说中这一天是地府赦免亡魂罪孽的日子,「鬼门关」会打开,释放无人祭祀的孤魂野鬼到阳间接受供养。
所以从早上开始,老旧小区到处可以看到在路边点燃香烛烧纸的老人。
甚至时不时就能在一些阴暗处看到一些阿飘的影子。
季云和花铃今天完全没打算出门了。
正好鹿韭也来了。
这几天正好是暑假,她自己一个人闲在家里无聊,也经常过来找两人玩。带来自己做的糕点,
也和花铃一起做饭,聊天追剧。
来多了之后,鹿韭和花铃已经很熟了,季云觉得甚至比和自己都熟。
这姑娘真就把这里当自己半个家了。
吃过晚饭之后,三人通常会凑在客厅下下棋丶打打娱乐扑克。
今天玩的是斗地主。
有朋友一起玩,其乐融融,
季云有过目不忘的记牌能力,打不过那些会道法的家伙,可对花铃和鹿韭两人,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了。
没打多久,两女脸上就贴满了纸条。
一把双王落在桌上,季云突然就笑了起来:「花铃姐,你拆王还能赢的。现在把双王炸了,手里就剩下一把烂牌了,投降输一半好吧?」
花铃双眼眯得像是危险的狐狸,幽怨道:「啊...你就不能让着我和酒酒?你这家伙也太赖皮了吧,什麽牌都记得。」
一旁的鹿韭也捏着一把烂牌,无力阻挡,努了努嘴,跟着应和道:「是啊。季云太赖皮了~」
「炸弹!三Q带一,报单。」
季云可一点没手软。
明牌视角,已经得知结果了。
他甚至不等两女手里有什麽牌,直接就自己一股脑出了。
牌出完,他满脸贱贱地笑着,伸手把纸条贴在两女脸上,指挥道:「别动!两炸四根纸条。」
花铃一脸不服气的表情,鼓着腮帮子吹着额头上的纸条。
鹿韭也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也乖乖探出脸去文被贴了几张。
大概是贴的太多,花铃脸上掉了一根纸条下来。
季云捡起来,故作「怀」了一口口水,又给她贴了回去。
花铃美眸中满是嫌弃,吐槽了一句:「你这家伙,要不要这麽恶心啊。」
但嘴上这样说,却也任由他上手了。
季云哈哈一笑,不得不说,虐菜也有虐菜的快感。
看着季云那瑟的表情,花铃气不过,又开始洗牌,嘟道:「不行,我今天非得赢这可恶的家伙!不玩斗地主了,来玩斗牛,我们比运气。」
一旁鹿韭点头附和道:「嗯嗯。」
季云倒是无所谓,难得享受这种休闲时光。
三人又开始了斗牛牛。
纯粹靠运的玩法,原本应该有输有赢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麽,季云总觉得自己输的更多。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
三人一边打牌,一边看电视,都很轻松。
这一把轮到鹿韭洗牌,她伸手整理桌上的扑克,并拢斜放的双腿自然地向前伸展了一些。本就穿着短裙,这动作让裙摆随着动作向上滑移了微妙的几厘米,更把一双修长玉腿展露了出来。
这已经是很亲密的朋友才能看到的画面了。
季云的角度怎麽都能看到。
鹿韭当然知道偶尔会漏一点大白美腿,可她也不像是曾经那样轻易就羞红了脸,只是很自然地将了授裙子,压在了臀下,遮住了春光。
熟悉了之后,她也不像是以前把自己当客人般正襟危坐。虽然依旧坐得很淑女,可现在更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满脸轻松惬意。
花铃倒是大大咧咧地直接欣赏起来,还直接上手摸了摸,促狭地眨眨眼:「哎呀,酒酒的腿真好看..」
季云也看了一眼,确实。
可馀光又一警,某只手正偷偷在牌库里换牌,他毫不留情地揭破:「花铃姐,请你不要转移注意力换牌好吗?」
难怪自己刚才一直输。
鹿韭听着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害羞地立刻拉扯裙摆,就大大方方地展露着美腿。
她只是嗔怪地瞪了花铃一眼,也笑着应和,「哈哈哈,就是。花铃姐,你不要每次换牌,都拿我当藉口好吧?」
声音里满是松弛和亲昵,手里继续发牌。
花铃被抓到过几次,已经惯犯了,丝毫不脸红,只是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真是的...酒酒我也帮你换牌了,你就不能帮我掩护一下?」
三人间开点这样亲密的小玩笑哦早已习以为常,鹿韭听着满脸轻笑:「啊,可是那样季云就会输也。」
花铃白了一眼,幽怨道:「算了,合着就我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