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禁忌的界线
横滨的夜空被霓虹灯染成一片朦胧的紫红色，「日蚀」酒吧的招牌在夜色中静静闪烁。最後一位客人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出，留下一室寂静与酒气混合的空气。
可门良站在小小的舞台上，细长的手指轻抚麦克风架，彷佛在与恋人作别。他的侧脸在残馀的舞台灯下显得格外苍白，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又一阵头痛袭来，他闭上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该收拾了。」野々村修二的嗓音从吧台後传来，低沉而克制。他正擦拭着玻璃杯，目光却未曾离开过可门良的身影。
可门良没有回应，只是缓缓从舞台阶梯走下。他的步伐有些虚浮，今晚表演时他又一次忘词了，那些熟悉的昭和情歌词彷佛被脑海中的雾霭吞噬。观众的嗤笑声仍在耳边回响，刺痛着他日益脆弱的神经。
「你还好吗？」野々村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眉头微蹙。退役刑警的锐利目光没有放过可门良任何一丝不适的迹象。
「从来没有这麽好过。」可门良勾起嘴角，那抹笑却未达眼底。他走到吧台前，伸手取过野々村刚擦净的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
「少喝点，你最近脸色一直不好。」野々村的手按上可门良的手腕，阻止他举杯的动作。两人皮肤相触的瞬间，空气中彷佛闪过一丝电流。
可门良抬眼看他，眸中带着挑衅与戏谑：「野々村先生，你以什麽身份关心我？酒吧老板？前刑警？还是...」他故意顿了顿，感受着对方手指的轻颤，「某个渴望更多却不敢开口的人？」
野々村猛地抽回手，脸色沉了下来：「别说这种话。」
「为什麽不？」可门良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他的歌声般带着磁性的沙哑，「我们不都是在黑暗中寻找温暖的动物吗？你看着我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
後台狭小的空间里，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而紧张。堆积的酒箱与音响设备在昏黄灯光下投出扭曲的阴影，将两人包围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野々村转身背对着他，肩膀紧绷，「收拾完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又是这样，每次话题接近真相，你就退缩。」可门良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他绕到野々村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看着我时那种渴望又罪恶的眼神，你以为我感觉不到？」
野々村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拳头在身侧握紧：「闭嘴，可门。」
「为什麽要闭嘴？因为我们都知道，你这个前刑警，对一个可能是罪犯的人产生了欲望？」可门良步步紧逼，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还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对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了渴望？」
「够了！」野々村低吼一声，抓住可门良的手臂将他按在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呼吸交织在一起，充满威士忌与薄荷的气息。
可门良没有挣扎，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苦涩与挑衅：「终於露出真面目了？野々村修二，你也不是那麽正直嘛。」
野々村的目光从可门良的眼睛滑落到他微微张开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几近爆发，理智与欲望在他体内激烈交战。
「你什麽都不懂。」野々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你根本不知道我...」
「不知道什麽？」可门良挑衅地抬起下巴，「不知道你每晚关店後都在这里自慰，想着我的脸？不知道你偷偷收藏我唱过的每一首歌的录音？还是不知道你曾经跟踪过我，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野々村的瞳孔猛然收缩，被说中心事的震惊与羞耻让他浑身僵硬。可门良趁机挣脱他的钳制，反而将他推靠在调音台上。
「你...」野々村刚开口，可门良就封住了他的唇。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挑衅与掠夺的吻。可门良的舌头撬开野々村的牙齿，带着威士忌的灼热与绝望的气息长驱直入。野々村僵硬了一瞬，随即像是堤坝溃决般回应起来。他的大手扣住可门良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多年压抑的情感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承认吧，」可门良在换气的间隙低语，手指解着野々村的衬衫纽扣，「你想要我，就像我想要暂时忘记一切一样。」
野々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语言。他一把抱起可门良，将他放在铺着黑色绒布的音箱上。两人的身高差使得可门良不得不稍微抬头才能继续这个吻，这个认知让野々村体内涌起一股原始的满足感。
「你确定要这样吗？」野々村喘息着问，手指已经探入可门良的衬衫下摆，抚摸着他纤细却结实的腰腹，「一旦开始，我就不确定自己能停下来。」
可门良的回答是解开自己的裤扣，双腿环上野々村的腰际：「什麽时候开始，前刑警变得这麽多话了？」
野々村低吼一声，再次吻上可门良的唇，同时一手探入他的裤中，握住他已经半勃的阴茎。可门良仰头呻吟，那声音比舞台上任何一首歌都要撩人。
「啊...」可门良的呻吟绵长而诱人，带着微微的颤音，「就是这样...别再压抑了...」
野々村的手指技巧性地抚弄着可门良的阴茎，从根部到顶端，拇指摩擦着渗出液体的铃口。另一只手则探入後方，隔着内裤按摩着那个紧闭的入口。
「你知道我看过你和别人...」野々村咬着可门良的耳垂低语，声音中带着痛苦与欲望的混合，「在那条後巷，那个人那样对你...」
可门良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发出苦涩的轻笑：「那你为什麽不过来加入？还是说...你更喜欢看着？」
野々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他的不满。他扯下可门良的裤子和内裤，让对方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可门良轻喘一声，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转过去。」野々村命令道，声音粗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可门良挑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双手撑在音响设备上。他弯下腰，臀部高跷，形成一个诱人的曲线。这个姿势让他想起那些交易，那些他用身体换取金钱或暂时忘却的夜晚。但这一次，有什麽不同了。
野々村的呼吸骤然急促。他跪下来，双手分开可门良的臀瓣，将脸埋入其间。可门良惊喘一声，脚趾蜷缩起来。
「等丶等等...」他难得地流露出慌乱，「那里...脏...」
野々村没有理会，而是用舌头仔细地舔舐那个紧缩的入口。可门良的抗拒很快转为呻吟，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音响设备的边缘，指节发白。
「啊...嗯啊...」可门良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在狭小的後台回荡，「野々村...你...啊...」
野々村的手指加入舌头的工作，一根手指小心地探入那个紧致的通道。可门良的身体内部炽热而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当野々村的手指擦过某一点时，可门良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就是那里...」可门良喘息着，主动向後迎合野々村的手指，「再...再多一点...」
野々村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他看着可门良在他手下颤抖丶呻吟的模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性的青少年一样激动难耐。
「我想要你，」野々村终於承认，声音破碎，「从第一次听你唱歌开始就想要你。」
可门良回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被欲望淹没：「那就别再等了。」
野々村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硬痛的阴茎。他将可门良的腿分得更开，让对方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中。这个姿势让可门良完全暴露，也让野々村能够长驱直入。
当野々村的阴茎顶端抵住那个已经湿润的入口时，两人都停顿了一瞬。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喘息与即将爆发的紧张感。
「会疼吗？」野々村问，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可门良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