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新「华生」!(2 / 2)

「约翰·H·华生」的退役军医身份,在这个时间点变得有些敏感丶不合时宜——毕竟战争尚未结束,容易引发不必要的争议。

但是其他时代的战争老兵则要麽太老——如克里米亚战争——要麽缺乏足够的戏剧性。

因此,他决定对华生的身份进行大胆的改编。

在莱昂纳尔的版本中,「华生」将不再是军医,而是一名刚刚从爱丁堡大学毕业的年轻医学研究生,踌躇满志却又经济窘迫。

他来到伦敦,投奔一位开私人诊所的叔叔,在那里担任助手,收入微薄,正在寻找便宜合适的住所。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他在伦敦的贝克街221B,与那位特立独行的谘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相遇了。

这个新「华生」,自然是他从柯南·道尔身上得到的灵感——柯南·道尔看到书稿以后,肯定也会联想到,估计工作起来就更起劲了。

莱昂纳尔思考了片刻,开始在稿纸的上方写下标题:《血字的研究》。

他先用的法文把标题写在最顶行,下一行再用英文写一遍——他要确保至少这篇小说的标题不会被错误地翻译。

实际上《血字的研究》这个最常见的中文翻译就是错误的。

「A Study in Scarlet」翻译成「血色习作」可能更合适。

故事仍然是从华生的视角开始叙述:

【一八八零年,我从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后又赴苏格兰爱丁堡大学进修外科课程。学业完成后不久,我受聘于一位在伦敦哈利街开设私人诊所的远房叔叔,担任他的助理医师。然而,哈利街的繁华与我的境遇并无太多关联,诊所生意并不好,叔叔能支付的薪水自然也不丰厚,而在伦敦的生活开销却大得惊人。我不得不开始寻找更为廉价的寓所。

就在那时,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我在斯特兰德大街的吸菸馆里,遇到了年轻的斯坦福德先生——他曾在巴茨医院做过我的同事。对于能在伦敦这个巨大的都市里遇到熟人,我们二人都感到十分高兴。得知我正在寻觅住处,他猛地一拍额头,说道:「这真是巧了!今天早上还有个人跑到医院实验室里向我抱怨,说他找到了几间不错的套房,好得足以令人满意,却找不到人合租,分摊租金。」

「哦?」我顿时产生了兴趣,「如果他真想找一位合租者,我倒是再合适不过。我宁愿与人合住,也不愿独自居住。」

斯坦福德吐出一个烟圈,用一种颇为奇特的目光打量着我:「你还没见过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或许你还不愿意和他做长期夥伴呢。」

「为什麽?难道他有什麽令人不快的毛病?」

「哦……我倒不是说他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他只是脑子有点古怪——迷恋于某些科学领域。据我所知,他倒是个很正派的人。」

「他也是个医生?」我问。

「不是——我完全搞不清他到底在研究些什麽。我相信他精通解剖学,而且是个第一流的药剂师。但是,据我了解,他从来没有系统地上过医学课程。他所研究的东西非常杂乱,不成系统,甚至有些离奇;不过他确实积累了大量稀奇古怪的知识,足以让他的教授们都感到惊讶。」

……】

莱昂纳尔流畅地写着,根据「华生」身份的转变,进行了大量符合19世纪世纪情况的改写。

刚刚从医学院毕业,经济情况还不宽裕的「华生」,当然不会像原着一样整日在酒馆里面买醉。

「吸菸馆」就显得合适多了——伦敦丶巴黎的大型咖啡馆丶大剧院丶歌剧院等场所都设有「吸菸馆」,供男士们吞云吐雾丶交流看法。

它属于正规的社交场所,里面的客人吸食的主要是香菸丶雪茄,以及阿拉伯水烟。

当然,当时的伦敦东区还有不少另类的「吸菸(土)馆」,所用烟土既有来自印度的孟加拉货,也有来自中国的云南货。

「吸菸(土)馆」最早的顾客是来自中国的移民水手,后来逐渐吸引了贫民丶工人阶层来消费。

到了后来,甚至一些上流社会的「猎奇者」也慕名而至,成为伦敦文艺界的时髦做派,狄更斯就是常客之一。

不过无论吸的是哪里的烟土,器具用的却基本是中国式长烟管,用小灯或炭火加热烟土,然后躺在卧榻上享受——

这基本算是大清在19世纪最成功的文化输出,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很快,他写到了两人前往贝克街221B,初次会见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场景。

这才是开篇的重头戏,必须精准地展现出福尔摩斯那惊人的观察与演绎能力,也是小说成功的关键!

(今天先两更,精神太差了,后面会补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