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冯去疾那般稳重的一个人,养出来的曾孙女,倒是挺活泼胆大的。”
秦缨想起当年那个和她据理力争的小女娃,眼中的笑意也变浓了,还对着自己大父询问道:
“大父,能猜出来孙儿对那冯姝说了取笑她名字的话后,她是什么反应吗?”
始皇想了想,摇头道:
“大父倒是猜不出来,不过女娃娃的自尊心都挺强的,你在人家府内,这般取笑人家,莫不是要把人家小女孩儿给气哭了?”
秦缨勾唇一笑,摇头道:
“那倒没有,当时孙儿把‘事事输’的话对那小姑娘说了后,小姑娘当场就愣住了,似乎在这之前从未有人将她名字中的‘姝’与‘输赢’的‘输’混到一起说,孙儿看她眼睛发红,还以为是被气哭了,谁知接下来张口就阴阳怪气地怼孙儿——说孙儿身为皇孙好是霸道,把她好好一个‘姝’非得歪曲成‘输’来取消她,那孙儿名叫‘嬴缨’就是‘事事赢’了,追求事事赢的孙儿怎么能眉心贴个女子的花钿,跑来给人家新婚的人做压轿童子呢?身为皇长孙又如何?皇长孙就能不害臊,可以随意取笑她人的姓名了吗?”
始皇听到这话,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真切感受到了冯去疾这个曾孙女颇有胆量,小脑袋瓜也转的分外灵活。
秦缨看到大父的神情,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想起那日天黑时,在冯府内举行的婚礼,强忍着羞耻对自己大父道:
“大父,那一刻,孙儿从她口中听到孙儿戴个女子的花钿,跑到人家的成婚现场上晃悠,真是瞬间尴尬的整张脸都红了,当即就将眉间的花钿给抠了,恨不得能将时间倒流到清晨,无论阿母如何说,也不会让那枚花钿贴到孙儿眉间的。”
始皇听到这话,看着时隔多年,旧事重提时,乖孙还是一副尴尬的想要当场钻地缝的神情,再也忍不住愉悦的朗声大笑了起来。
在孙儿的描述声中,他也慢慢回想起了当年三女儿出嫁前,带着孙儿来章台宫拜别他时,他跪坐在上首看到孙儿眉间贴花钿的模样,一晃眼都十五年过去了,那时孙儿还是
个说话声音稚气未退,浑身长着软乎乎奶膘的小胖墩儿,再看眼前俊朗矜贵的年轻男子,他也不得不在心中感慨的孙儿越长越出挑的同时,记忆中的小胖墩儿也离得越来越远了。
始皇在心中怅然一叹,瞧见孙儿还在盯着“冯姝”的画像瞧,遂笑着打趣道:
“缨,照你这般说,你和冯家这个小姑娘倒还挺有缘的,你取笑她名字是‘事事输’,她反倒将了你一军,说你名叫‘事事赢’,就行事霸道,依朕看,你们俩无论是年龄,还是品貌倒都挺般配的,如果中意的话,冯家女可为太孙妃。’”
秦缨听到大父的话,仔细想了想颔首道:
“大父,太孙妃的人选十分紧要,孙儿虽然对冯姝有些印象,但过了这般多年,人的性情也都会变很多,再者人家未必会愿意嫁到皇室来,如果可能的话,孙儿想要当面见一见她,同她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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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听到孙儿的心里话,想了想点头道:
“这样吧,下个月,让你大母在后宫中选个好日子,办一场赏花宴,邀请这画中的贵女们都来后宫中玩,到时你大母